来!”
老夫人却急了:“带什么?孩子就在我这里!”
老夫人也是满眼埋怨:“一个小小的丫鬟搞得府里鸡犬不宁,依我看,赶出去得了!由着她是生是死!”
楚稚颔首:“老夫人也别太生气了,您的身子要紧呢。”
“这丫鬟没见过世面,放不来姿态来也是常有的事,多训诫训诫就好了,这样吧,等她自个从绳子上下来,便叫我院中的丫鬟将她带下去,好好学学礼仪。”
说完,楚稚便定定坐在椅子上,开始等。
李温心里急得不行,却还是得跟着坐下一起等。
就这么一会功夫,给李温急得眼都红了。
要是姜玲儿一气之下说些什么不该说的,那可就不好了!
李温低低垂眼,给丞哥去了个眼神。
丞哥便擦着泪走到楚稚眼前:“母亲,若她真的死了,我……我不敢睡了。”
楚稚伸手摸着他湿润的小脸蛋:“乖孩子,那就来找祖母睡。”
丞哥没法子,只好悻悻退下。
那边的院子里,姜玲儿踩着板凳,抓着绳子,将头放在绳子里,伤心地朝福寿堂那边张望着。
底下围满了指指点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拦。
今日一事实在大快人心。
楚稚不在的这两日,这秋菊仗着自己跟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对谁都趾高气扬的,一会要这个伺候,一会要那个给她端水,甚至还和老爷眉来眼去的。
要不知道得来了还当她是李府的夫人呢。
呸,活该!
吊死了拉到!
“你们别逼我!”姜玲儿无助地大喊了声,希望李温能听见她的喊叫。
但等了半晌,她在这里挂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
好不容易等来两个孩子,结果却被人带了下去。
她本以为孩子能将李温叫来,结果孩子一去不复返,什么动静都没有。
李温当真如此绝情?
姜玲儿不敢相信,她以为李温只是对楚稚不好,但从没想过他对自己也这么狠心。
是因为楚稚,所以李温迟迟不来吗?
姜玲儿又大喊了声:“楚稚,你要逼死我!你这个恶毒的妇人!”
“你们都要逼死我!!”
底下的人满脸茫然地相互看看:咱们说什么了?
谁逼死她了?
谁也没说要她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