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我妈比较感性且生性胆小,重压骤然消失之下也是有些精神崩溃,搂着我的脖子大哭起来。
“你那符纸哪来的?我咋不记得你还会这一手儿。”我有些惊异于我爸刚刚用的符纸手段。
我爸瞥了一眼此时空空如也的窗外,随手找了个破凳子坐下道:“还记得你那个卖水果的李叔不?他给的。”
“水果李?”这是我爸当年存他手机号时给他的备注,原本是为了好记,但是贴切中又带着一丝诙谐,读来也是顺口,就渐渐成了我们称呼他的外号。
“对,他后来不卖水果了,改给人算命了,这事儿你知道吧?”我爸掏出一根烟点上,在烟雾弥漫中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