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根本就不是陆珈!
是了,那是她假扮的,是扮来拉自己入坑的!
“你好深的心计!”她颤着唇,紧咬着的牙根仿佛不是牙根,而是陆珈的皮肉!“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为何会有如此心机?!”
蒋氏真觉得她恐怖极了,她竟然每一步都算到了!
“心计?”陆珈扬唇,“要论心机,我怎比得上母亲心机?你不满意璎姐儿与严家的婚事,明面上不去推掉,却私下里让我设法毁掉它,还许诺我,若是事成,便将我借严家之力嫁去沈家。
“这样一箭三雕的心机,谁又能比得上您呢?
“而当我不答应,你却又想出这计策来对付我,倒打一靶,说我心机深沉!”
陆珈话音落下,严述座下的凳子已经因他突然的起身而带翻了!
一直不曾言语的严颂此时也目含锐光地向蒋氏看来。
蒋氏整个人都裂了:“我几时说与你说过这些?!”
“可你若不与我说,我又怎会知道呢?”陆珈不慌不忙道,“若不是你说,我就更不知道严三公子未曾成婚,就已然养着几房外室在外了。我一个才回府的闺阁小姐,严三公子与我毫无相干,唯一论得上的就是他是我未来妹夫,我总不会去专门打听他吧?”
蒋氏脸色雪白!
严夫人已经冲过来了:“这些都是她说的?丫头,你若是胡言乱语,我可也不会纵着你!”
陆珈低头拭了拭眼泪:“我也不知真假,只是母亲还说了些非礼之言,或许可供进一步为证。”
严夫人眼下哪还能由她不说?她瞪了眼蒋氏:“你说!天塌下来我来替你扛着!”
陆珈看了看面前所有人,最后面向蒋氏,缓声道:“她说严三公子不举——我却也不知道不举是何意思,只是母亲与我说这些的时候,神色十分暧昧,想来不是好话。还请夫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