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说吧,什么事?”
“今日孙儿在外发现京都府来了许多僧侣,”谢东安神情拘谨的说道:
“孙儿感觉有些古怪,想问问爷爷是否清楚他们的来意?”
“僧侣……”谢静语气缓慢的说:“留光头的人都不是好人,离他们远点。”
半晌无言。
谢东安小心的问:“没了?”
谢静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傻子。
“你既不是入了空门,也不是道门中人,堂堂一个大学士管那些秃驴做甚?”
“即便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也和你没关系。”
闻言,谢东安低下脑袋。
“爷爷教训的是,孙儿想多了。”
谢静转过头去,不去看他。
“倒也并非想得多,你吧,纯粹太过清闲。”
“孙儿不……”
“不是?”谢静笑呵呵的打断道:“你是不是觉得那场盛会争不到第一,所以你放弃了?”
谢东安干笑两声,说道:“孙儿打不过王阳,更打不过陈逸。”
那俩妖孽一个比一个强,不是他这位凡夫俗子能比。
“在你眼里更看好陈家那小子?”
“算是。”
“老夫也这么认为,”谢静微微颔首道:“所以回去抄一百遍《家训》,明儿一早拿给我。”
“……是,孙儿先行告退。”
谢东安恭敬行礼,转身离开凉亭,嘴角满是苦笑。
何苦呢?
他何苦关心那些和尚!
不过走到半路,他又换了个思路。
等抄完《家训》之后,他就找“大空佛子”问问去。
谢东安总觉得那些僧侣齐聚京都府有猫腻,不弄清楚他就白抄了那么多字。
而他不知道的是,依旧在凉亭吹冷风的谢静却是笑了起来。
“通透!”
他看得通透,更有耐心——世所罕见!
……
陈逸婉拒了府内想要接风的好意,夏绾绾和陈太平不在,他不太喜欢应付那些长辈。
好在二爷爷下朝之后只命人请了一次,被他拒绝后便就此作罢。
没有热情的一再邀请,更没有拉来老夫人进行道德绑架。
所以,陈逸久违的在回到京都府的第一天,听到了各种喧闹。
那种他在僻静的太虚道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