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慌乱竖起大拇指:“确实如此,在心机,咱们的摄政王爷,确实是个顶个的人物。”
桑竹染突然想到一件事,一时好奇的走至跟前。
“你是怎么想到做这件事的?那老东西藏的多深,平时做事又谨慎,让他入圈套,难上加难。”
这一次丝绸的事情,是萧储墨暗地派人安排,就为了请君入瓮,到时瓮中捉鳖,杀他个措手不及。
更令桑竹染惊讶的是,与此同时,桑父安插在宫中的眼线被萧储墨顺藤摸瓜找到了,而且还悄无声息的直接解决,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只怕是桑父那边,到现在还不曾知晓,自己的老窝被端了。
萧储墨勾了勾手,将自己面前这个娇俏的小狐狸拉到跟前,直接扯到他大腿上坐好。
“你当真想知道,本王是如何做了这么多事情的吗?”
“你干嘛呀?放开我。”桑竹染脸瞬间耷拉,手间的银针寒光四起,直直的抵在萧储墨脖颈处。
“臭流氓,别以为你有武功就可以威胁人,我这针上有毒的啊。”
萧储墨一副坦然模样,缓缓闭上眸子,但手依旧在桑竹染一臂就可以拦住的腰肢上紧扣。
“我若是不愿,你当真要谋杀亲夫呀?”他又一脸可惜,委屈巴巴的说着,“也罢也罢,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啊。”
桑竹染面色通红,瞬间捂住耳朵,都不知自己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她猛瞪萧储墨:“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做鬼可以,别跟我扯上关系,老娘上辈子真的倒了大霉了。”
“怎么还就遇到你了?”
桑竹染只是口中威胁,其实不想下手,只有右手在固执的掰扯着萧储墨的手掌。
“放开我。”
“放开王妃可以,但你这几日要叫我一声夫君,若是不愿,今日就这么着,正好本王没什么公务,有的是时间,陪你闹。”
萧储墨更是得意,每一步都在紧逼。
桑竹染嘴角抽搐,带着颤声,不敢置信:“夫君?做梦吧。”
“那本王便是没办法了。”萧储墨悠然说道。
一阵哀嚎声传来,桑竹染气得浑身颤抖,随后猛的咬牙,气愤喊道:“算你狠,不就是叫你夫君吗?叫不就行了。”
“夫君,夫君,可以了吧?”
她咬牙切齿,更是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