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储墨满意了,笑的肆意,将女子从他怀中放下,夸赞道:“真乖。”
“咦......神经病吧。”
桑竹染顶着一身鸡皮疙瘩,直接遁地而走。
她一路急行,一想到自己刚才口中所说,别觉得无比难受,心口处像是被万只蚂蚁一样爬过。
“可恶。”
桑竹染停顿在原处,手垂在旁边的榆树上。
她发誓,这是她来到此地之后,最丢脸的一天。
“这是怎么了?我的小姐?”后方传来疑惑之声,桑竹染为之一惊,僵直的转头看去。
发现竟是若溪姑姑。
“若溪姑姑,你的伤好一点了吗?怎么来了洗衣房?”桑竹染愣愣的盯着写着洗衣房三个字的牌匾。
若溪姑姑将竹篮提起,非常不好意思:“我就一个人过惯了,您将我安置在厢房内,有些不适应。”
“就想着拿些衣物来洗衣房洗,正想同大家说说话,解个闷。”
她又哀怨的拂过脸上的伤疤:“你们王府内的人真好,我都是这个样子,他们还愿意陪着我说话,都是王妃您教导有方呀。”
“说什么呢?若溪姑姑,都是你人好,大家才愿意跟你说话。”
桑竹染无奈安慰,撇了撇嘴,上前去看了一眼若溪姑姑的伤口。
原本蔓延的伤疤,在桑竹染的治疗下,现在已经有见好的势头,按照桑竹染推算,不过几日,便能好了。
她欣慰一笑,急急的将若溪姑姑的竹篮抢走。
“好啦,现在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这伤口再过几天,就可以好了,可千万不能沾了水,太让我操心了你。”
“当真如此。”若溪姑姑一时惊讶。
桑竹染笑称:“那是当然,我你还不相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