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之前更甚,并且超出了她的承受阈值。她忍了会儿,然而接二连三,每一针都很疼,她有点忍不了了:「六哥折磨人的手段,比六哥针灸的手法还高明。」
「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疼?」
梁京白的语音语调是漠然的,落在她的耳朵里是兜满嘲讽的。
「六哥想听我叫,直接告诉我。」黄清若往作死的边缘越靠越近。
梁京白继续运针、转针。
黄清若被痛感刺激得快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之前梁京白和梁禹通电话,她为了给梁京白找麻烦,能故意发出动响。前天梁京白用新方式羞辱她,她反而生出羞耻感,闭紧嘴。今天针灸的痛,她同样死活要忍着。
一次疼,把最初针灸带来的通畅感,全抵消掉。黄清若在心里给他贴上了庸医的标签。
她不是在针灸,她是在受刑。
等疗程结束,她或许应该再找一个中医帮她确认,她的身体有没有被梁京白的针搞出毛病。
最后拔完针,梁京白又如高山白雪一般落座椅子里。
黄清若自觉地走上前,蹲身。
梁京白倒扣住她的下巴,问了一句:「选哪种?」
现在还能给她选择方式的?黄清若心道,是个正常人,都应该会选择第二种。前者她伺候他,后者……她可以当作他在伺候她。
安静数秒,黄清若伸出手指,触碰他颈侧的那道口红印,彻底踩上作死的红线:「六哥在管乐面前,也出卖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