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怀疑当中:纪丞相这是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
那小二看着纪文宣也是有些出神,他记得刚刚这位管家还一脸的生人勿近呢!
难道是他眼花了?
“那小的再多问一句,夫人大驾光临我们青石板乡是有什么事呀?”
那小二生怕再被误会,连忙补充道,“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咱们这小地方,平日哪能见到这样的大人物,就是好奇,纯粹是好奇!”
纪文宣低头附在那小二的耳旁低声道,“我们夫人啊是来寻亲的!”
“寻亲?”
“不过这说来话就长了,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夫人想从族亲家中寻一位小郎君来继承香火,你明白了么?”
纪文宣神秘莫测的表情配上低沉的声线以及痛惜无比的眼神,那小二立刻就信了这纪文宣新鲜编出来的幌子。
云至刚想扯纪文宣的袖子问夫人哪里是来寻亲的,立刻就被纪文宣转过来的恐吓眼神给吓退,只好缩起脖子装起了鹌鹑。
那小二将纪文宣扯到一旁道,“那这位夫人她.”
“什么这位那位的,是我们夫人。”
“成成成,你们夫人.她为何会寻到我们这来啊?”
据他所知,这十里八村的农户哪有这样的富贵亲戚啊?
纪文宣立刻一脸警惕道,“你这小二话也忒多了,打听这些做什么?”
“只管带路就是了,问得太多对你可没好处!”
见纪文宣突然凶悍了起来,那小二也只好偃旗息鼓不再多问,带他们去了房间安顿便转身退下。
云至刚一进门,就立刻抓着纪文宣问,“你刚跟那小二说那么多作甚?”
纪文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坐了下去,端起茶壶为自己斟满了茶才开口道,“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你要喝吗?”
云至哪有纪文宣这样的闲情逸致,没好气回答:“不喝!”
反正他现在是账房,纪文宣是管家,在这纪文宣一时半刻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纪文宣摇摇头,吹着茶杯中的浮沫,“年轻人,这么浮躁可不行啊。”
“我能不急吗?!眼见亲耕礼就在这一两日间,亲耕之后便要在大凉推行均田令,如今拿不到真正的记录,均田推迟不说,又要给了那起子小人生事的把柄!”
纪文宣喝下一口茶,“你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云至无奈只得压低声线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