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空气才是自由的!”
参加选美时,因为她颇有文采,可随口成诗,初选的时候便从一百多人里脱颖而出了,成为幸运的30佳丽之中的一员,谢商听说哈哈大笑,说自己的坐骑原来在这灯红酒绿的盛海市女人之中,也能排到前30了,可见这盛海在他谢家面前,也没什么了不起。
经过此事,他的虚荣心作祟,反而放了一点血出来,拿了一些大洋去买了选票,令谢言在第二轮复赛的时候,又顺顺利利进入了20人之列,后来听说半决赛以及决赛的票非常贵,谢商便不再理会,只说前20已经很是不错了。
复赛的20名人选都很有水平,个个甜美鲜艳,像是玻璃柜里她吃不起的蛋糕一样琳琅满目,让她的自卑化为豁出去的狠心。
人人都说主办人刘生是个经不起勾引的人,可那些女人为了清白名声不敢造次,刘生看着也是整天抓耳挠腮难受得紧,只有她谢言敢把自己豁出去。
她找了一个鱼钩提前划伤自己内里,再用了绝妙的醉酒机会,水到渠成地“失身”于刘生,哄得他喜逐颜开,约定好帮她买选票,只要她发挥正常,必内定其冠军之位。
那一天,刘生将随身佩戴的一块湖水绿的上好翡翠摘下来,送给了谢言作为信物。
果然谢言又十分轻松地通过了第二轮复赛,跻身决赛的十人之列。
虽然谢言擅长于谋定而后动,可向来人算不如天算,决赛前夕,一个惊雷噩耗传进了谢言的耳朵。
刘生突然晕倒被送到了急诊室,几天后确诊为aids,艾滋病,因为要远赴重洋去治疗绝症,他退出了选美比赛,交出了主办人身份。
谢言整个人的精神崩塌无存,她不仅人财两失,而且性命在忧!
“艾滋病!哈哈哈,我死定了!死定了!”谢言垂头大笑。
“天灾作孽你可活,自心作孽你必死。”丁瑶冷冷说道。
“我死了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我死之前、我死之后,我都要做女王!”谢言歇斯底里尖叫起来。
“你是病死的?我怎么有点不信呢?”陆晓齐问她。
谢言冷笑着:“我当然不是。”
那时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便心如死灰,看着周围青春可人的参赛者们,她深感绝望。但她很快找到了新的乐趣。
投毒杀人。
那10人在一起训练的时候,也在一处喝水,那暖瓶里被下了毒药。
可惜的是,那一天有个人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