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轻咳,任遇打断他:“......除了咱们班,别班有什么事吗?”
左竞眨巴两下眼,完全get不到任遇的潜台词。
相顾无言,最终还是任遇先塌下了肩膀:“之前,艺术班的周海旭......那件事,有什么进展吗?”
左竞发出“哈”一声疑问:“没什么进展啊,那事不是完了吗?”
其实左竞也是听来的,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学校也不想闹大,尽量控制大家的议论。
据说班主任季老师找了周海旭的父母,在年级主任的见证下,周海旭当面给姜黎玫道了歉,并保证今后不会再有冒犯行为。
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没人想毁了孩子的未来,这事儿到这就算结束了。
左竞和众多男生一样义愤填膺,周海旭的行为引了众怒,不要说女孩子,是个人都会嫌弃。他们私下商量好,不论打球,体育课,还是学习小组,都不要带上周海旭,让他彻底社死。
教室安静,左竞压低声线呸了一声:“看他那窝囊样就恶心。”
“那姜黎玫呢?”几乎是脱口而出,任遇急急问道。
“姜黎玫?没什么事了应该,周海旭估计也没什么胆子再去惹她了。”
声音还是大了,同桌皱着眉头瞪着左竞,胳膊肘使劲捣他一下。
左竞撇撇嘴,又突然想起什么,问任遇:“艺术班的事,你想知道,直接问你弟不行吗?”
任遇垂在桌下的手攥了攥,面上却装得淡定,摆出不耐烦的样子,伸手去拽英语卷子:“还抄吗?”
“抄抄抄抄抄。”左竞果断按住卷纸,啪的一声,惹同桌飞来一记眼刀。
室外北风呼啸,钻进未关严的窗缝,发出刺耳叫嚣,临窗同学站起身,将窗户拉死,也将最后一丝寒冷隔绝在外。
教室里温暖如春。
有人在奋笔疾书,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盯着空空的桌面发呆。
任遇无法和左竞解释,他之所以不向任寻打听,是因为在这件事里,周海旭不是他关心的对象,他关注的,担心的,只有姜黎玫一个人。
左竞认为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虽然草率,虽然像水沟里的虫子一样让人恶心,甚至事后想起还是会反胃,但起码,是结束了。
任遇不这样想。
说不清到底因何而生的心慌,并且愈发膨胀,他目光落在浅木色的课桌之上,有种错觉,那桌面在扭曲变换,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