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他被白清舟手肘捅了一下。
正好碰到他的伤,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哥,我怀疑你怕粮食不够吃,要减少人口。”
“说什么呢你。”白清浅拍拍他的肩膀,“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白清舟:“……”
白清砚:“……”
等她回到马车上,兄弟俩才回过神来。
白清砚狠狠拧了下大腿,痛得他龇牙咧嘴,下一刻,他又嘿嘿一笑,“哥,浅浅有多久没跟我们这么说笑了?”
白清舟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你有多久没被父亲打了?”
白清砚:“……”
白家众人在郑宁带队下,一路不停歇地往西北方向走,走了整整一天,不少人都头晕眼花,双腿无力,还是找了棍子当拐杖,提着一口气跟上去。
“哇!”
白清浅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时,响亮哭声把她惊醒。
低头一看,小闺女正趴在摇篮边上,嗷嗷大哭,秦锦墨伸出手,连闺女一个正脸都得不到,很是尴尬地身在半空中。
见她醒了,这才收回手,故作淡定道:“孩子哭了。”
“噗!”
白清浅本来不想笑的,可他假装不尴尬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她能笑一天。
“白清浅。”
秦锦墨沉着脸把闺女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还不忘控诉她这个当娘的:“孩子都醒了,你还呼呼大睡。”
“我是寡妇吗?孩子只有娘没有爹吗?”白清浅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秦锦墨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也没再说她不称职之类的话,只是安静哄着小姑娘。
直到小姑娘重新睡着了,他才看向白清浅。
白清浅靠在马车壁上假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突然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