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感谢了很多声。
她挂断电话后,这些天以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稍微放松了。
如陆停山所说,接下来的几天,登门拜访的只有来给她挂水的家庭医生,还有打扫卫生给她做饭的陈阿姨。
陈阿姨为人和善,更重要的是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说。
和周骁打照面的时候,最多是帮她拿拐杖帮她走路。
周骁腿伤得最厉害,打着厚厚的石膏,走路很艰难。和导师请病假后,至少有两个星期都必须坐在床上写论文了。
陈阿姨隐隐知道陆停山在准备结婚,却在外面公寓养着周骁一个大学生,可又不来看她。
这样的关系,陈阿姨在豪门见得很多,为了丰厚的工资,她嘴巴闭得比谁都严。
周骁把自己卡里的钱交给陈阿姨,请她帮忙买个便宜点的智能手机回来,折腾了一阵才重新装上电话卡。
通讯录上有一通陆尹的来电,夏菲的来电,还有几个垃圾电话。
她认识的人里,几乎只有陆嘉文没发来任何消息,她心里竟然有些放松。
他对自己置之不问,正是她最乐意看到的。
但事实证明,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