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一意孤行地逼女儿去做不喜欢的事,又为何从一开始就隐瞒,直到现在才说。
所以欣欣的溺水,虽然与动脉瘤无关,可也绝不是一次意外。
妇人走后,云糯无法平复心绪,找了把椅子坐下,将整张脸埋进臂弯,深深吸了一口气。
周崇月带着温热的掌心落在她头顶,安抚地揉了揉。
她抬起头,对上他柔和的眸子,轻声问:“我们做医生的,只能治病,不能救人吗?”
“尽管很难,但可以试着去做。”
“万一救不回来怎么办。”云糯眼底划过不安。
周崇月静若深海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声线平缓:“竭尽所能方可问心无愧,无论结果如何,对你而言都是意义。”
下午有缝合考试,云糯从病房回来,抓紧时间用了十分钟,把自己手写的查房记录又重新梳理了一遍,一字不漏地搬到电脑里后,才跟着几个实习生一起去了示教室练习。
刚打完第一个结,就见陈佳酿忿忿不平地进来。
“我怀疑我跟苏总八字不合。”
“怎么了?”
陈佳酿拿起持针器,咬牙切齿地穿破橡胶模型,“刚才给病人换药,有一个步骤没做好,谢辞只是出手帮我了一把,就遭到苏淳的语言暴击。”
所谓语言暴击,大概指的是说话难听之类。
云糯安慰道:“科室里的师兄师姐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挨骂是从实习生转为规培生再到最后住院医师的必经之路,就算将来等你做了主治,也一样得做好被主任批评的准备。”
“那你问问周老师,他之前还是主治的时候,有被王乘丰主任批评过吗?”
这次,不待云糯回话,旁边同届的一名实习生就插进话来,“你这例子举得不太恰当,周副主任在咱们神外是什么级别你不知道?能跟他比?”
说的有道理,陈佳酿笑了笑,朝对方打趣道:“上次缝合考试,我记得你是倒数第二,我刚好倒数第一,算不算是臭味相投,有缘分。”
女生一下子噎住。
过了一会儿,有人小声提醒道:“你们最好安静点,苏医生有听墙角的习惯。”
额。
三人相视一眼,默默埋头练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中午十二点,一群人放下器械,揉着酸痛的手臂结伴去食堂。
接着上午的话题,女生堆里从不缺的就是八卦,有人透露说:“在神外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