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不如琢磨琢磨如何生存下去才好。
徐汉良想着,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加绒大氅,但风雪还是肆无忌惮的灌进他的脖颈子里,让徐汉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脸色一白,顿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郎君,你怎么样?”
身后,传来一声关切的女声,紧接着一双柔嫩的小手便抚在了自己的脊背上,徐汉良扭过头,便见到身后一个小小的婢女正轻轻的拍打着。
“稚娘,我没事,郎中都说了,我的身子骨已经无碍,就是起的急了点,不碍事,不碍事。”徐汉良摆摆手,示意婢女稍安勿躁。
可惜稚娘小脸一苦,却说什么也不依。
“郎君,你莫要太伤心了,老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郎君要好好保重身子,老爷当时还交代过,徐家就剩郎君这么一个独苗,若是有什么差错,那稚娘也不要活了。”
小小婢女抹着眼泪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徐汉良苦笑一声,拗不过,只能放弃了继续游湖的打算,顺从这按照稚娘的意思往家里走,心中却有些无可奈何。
本主也叫徐汉良,同名同姓。
本来徐家也算是殷实人家,其父徐有道入朝为官,虽然是芝麻大点的小官,但衣食无忧,算得上富贵人家。可惜徐有道为官二十年,上升无门。
有道有道,老徐为了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由得钻研起了歪门邪道。
也不知是被哪里的歪风给吹了,竟然找到了攀上正权倾朝野的蔡京门路,这一位北宋时期权倾一时的权臣虽然刚刚展露锋芒,却已经是光芒万丈,自成一派了。
可惜,徐有道钻研了半年,不惜耗费了大半的身家送去了重礼。
偏生不逢时,犯了蔡京的忌讳,北宋六贼之首的蔡京嘴上不说,可下边的人办事到快,花了大半身家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的徐有道当场被下了大狱。
若非入朝为官二十栽,老徐多少还有几分人情。
恐怕就连徐汉良这个当儿子的恐怕也讨不了好,就算如此,侥幸捡回了一条命的徐汉良也是一场大病不起,直接呜呼哀哉,倒是让他穿越过来鸠占鹊巢了。
主仆俩缓缓朝着自家的小院走。
平江府辖境常熟,就是后来的苏州,半个时辰后,徐汉良和稚娘的身影出现在了背街上一个颤颤巍巍的小屋前,这里是老徐家唯一剩下的东西。
老徐送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