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举债,本以为升官后发财,如今就勉强剩下这一栋老宅栖身了。
徐汉良靠着窗户小憩,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
稚娘小小的身影在小院里穿梭,虽然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但稚娘手脚麻利,不过是一会子的功夫,小院里便飘起了袅袅炊烟。
饭菜很简单,是汤饼。
当然,跟后世中用满了调味料的佳肴相比,汤是清汤,简单说就是白开水煮了一下,而饼则是好似锅盔一样的东西,生嚼起来梆硬能硌掉牙齿。
徐汉良大病初愈,本来饥肠辘辘,饿的前胸贴后背。
只是稚娘献宝是的端过来这碗汤饼,徐汉良愣是连下嘴的地方都没找到,一股子难以描述的味道直冲脑门,味道太上头了。
皱着眉头抿上一口,纷呈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一股子怪味几乎让徐汉良呕吐出来。
酸甜苦辣咸,齐活。
“郎君,莫不是稚娘的手艺不和胃口?”
稚娘捧着小碗,小口小口的抿着。
她的饭碗很小,汤饼更少,瞧见自家郎君眉头拧成了川字,忍不住心有怯怯,心道郎君素来最爱她做的汤饼,只是今日为何这种表情?
何况,今日这汤饼,她是放了醋布和盐巴的。
“不是,就是有些不太适应。”
徐汉良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