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太长,再加上声嘶力竭地发泄了许久。
她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刚站起来就跌倒在他的怀里。
小腿发软欲要从他怀中滑落,他那宽大温热的掌心立马扣住她的腰肢。
迟屿短寸鬓侧上还滴着雨水,甚至作训服的左右肩头也被打湿一小片。
但他此刻丝毫不在乎,只在乎眼前这个随意妄为的女人。
沈意浓看着他漆黑的双眸中燃着熊熊大火,有些心虚。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也有给她发消息,但没工夫回。
又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
廖玉珍是沈意浓的母亲,同样也是迟屿的继母。
为了沈怀洲,沈意浓不想把迟屿给牵扯进来。
更不想让他因为她的事,而跟家里面的人闹得不可开交。
她本就是罪人,不想再罪孽深重。
“你们先进去,就说是我的命令。”迟屿吩咐身后的几个国外专家。
他们等人纷纷点头,快速进了急救室。
黎景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风头被抢了,好容易浮上心头的雀跃全部被横扫一地。
戾气深重地大走到迟屿面前,愤懑不平地对峙。
“谁让你对意浓动手动脚的?还不赶紧放开!”
“你说放开我就必须得放开?”
迟屿眼眸犀利地看着黎景深。
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沈意浓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更用力地往自己怀里带。
惊得她失声惊了下,尴尬无措地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黎景深气的咬紧了后槽牙,“迟屿!”
迟屿狭长的墨眸眯起,压迫与震慑仿佛与生俱来。
仅仅随意瞥了眼黎景深,都能让他血气方刚的神色骤减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