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邢孟,而是邢孟已经旷课达三月之久,现在继续跟读学习,肯定是无法跟得上大家的进度,因此,学生以为,应让邢孟去蒙学私塾,待基础扎实后,再来与我等一同读书。”姚天赐将目光看向赵尚儒,眼神微动地道。
赵尚儒不疑有他,微微颔首。
这却也是实话,邢孟底子差,跟着学会倍感吃力,到时若是产生厌学情绪,再让其回归课堂,可就难了。
“MMP!”
邢孟心中大骂,蒙学就是一群小屁孩学认字的地方,让他去那儿,且不说丢不丢人,关键是对他提升名气没多大帮助。
脑袋一转,计上心头,他趁赵尚儒还未开口,抢先道:“赵师,我虽旷课许久,但并未曾丢下功课。”
“这话说出口,你都好意思?”姚天赐讽刺道。
周围不少富家公子也都笑了起来。
他们每次但凡去红杏楼开荤,都能碰见邢孟在那寻欢作乐,这种人怎么可能在家温课。
“邢孟,古圣贤说,宁可百错无对,不可信口雌黄,你不能因此撒谎骗老师。”赵尚儒也显然不信,摇头间眼露失望。
“这样吧,赵师,既然邢孟说自己没有丢下功课,不如我考他一考,若是邢孟能够答对,那自然没有撒谎,如若答不对,这等谎言满口之人,绝不能留在这圣贤书琅琅不绝的书塾!”
姚天赐声音渐冷。
“好!”
邢孟一拍手,心道就等你这句呢。
“不过,与其比试学过的内容,不如我们就今天赵师所书写的这道课题展开言辩,让赵师来判定高低,如何?”
“没温习就没温习,还敢搞言辩,你一个大字不识几箩筐的纨绔,懂得言辩吗?”姚天赐奚落道。
言辩,即围绕一个主题,通过逻辑分析,素材佐证,进而阐述出自己的观点,是非常考究辩者的功力的。
邢孟大学就是校辩论队的,况且现在脑藏万卷书,下笔如神助,正所谓腹有诗书胆气足,区区言辩,有何畏惧?
“听明白了,你不敢。”邢孟掏了掏耳朵,鄙视道。
“放屁!”姚天赐毕竟少年心性,三言两语就被邢孟激起了胜负心,气冲冲地道:“那就言辩!”
“好,还请赵师主持。”邢孟拱手道。
“哎,也罢,既然你们要言辩,倒也无不可,但无论输赢,都要专注于读书,不可因此心生懈怠,亦或是颓丧。”赵尚儒告诫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