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将骨盒放进来的,你心中可有数?”
顾景尘点点头:“应当是我回朝之后。在此之前这王府一直空置,便是将这骨盒埋进来了,也是无用。”
“唯有那几日,父皇与两位皇兄接连过世,我在宫里衣不解带地忙了一个月。”
“之后就有了传言说我是天煞孤星,而后又有人说,我回来没多久就克得府上的草都死光了。”
听到顾景尘这样说,池若星想起了那日在池家说起的淳亲王府。
只不过池若星觉得这话不该由自己来提,故而并没有接茬。
开门进去这间房间里已经大变了模样。
原本这里只是一间陈设简单甚至有些杂乱的没人住的厢房。
现如今一应物什俱全,四处都铺了软垫。
最合池若星心意的,要数那两排大大的多宝阁,上面满是碧玉摆件。
见池若星露出满意的表情,顾景尘又道:“符纸我也只有一叠,但我让人照着去做了,就是不知道合不合用。”
池若星摆摆手:“符纸是没有办法,有个差不离的能用就行,但朱砂必须要好的。”
顾景尘应了下,便去门外的井口打水来煮。
又拉着池若星坐下,“说起朱砂,昨日叫我审出些事情,讲与你听吧。”
池若星点头。
顾景尘一边看着炉子一边说:“之前我们在池家,其实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年池简的确先与秦氏有了私情,可秦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往来过路的读书人他家资助的不在少数,每每也让女儿出来相见,喝上几盏酒就说些讲女儿许配之类的话,却不曾交换过信物文书。”
这话听得池若星皱眉:“这是海投啊。口头承诺没有信物又无人作证。那书生若没能考得功名,他家便不认。谁也说不得什么。”
顾景尘点头:“就是这么回事。池简生得一副好相貌,才华也是昭然,一来二去竟真的让秦秀动了心。”
“秦秀的爹混迹商场早把这一对小儿女的心事看在眼中。”
“趁着夜里两人要相会的时候,对池简下了迷药,然而却把一个小丫鬟推进了房中,还拉着秦秀在窗口听着。”
池若星五官都皱巴到一起了:“这爹怎么这样,竟让女儿听这个,到底是女儿的心上人啊。”
“所以你知道秦秀那么拧巴的性子是从哪来的了吧?这秦老爹还一边给女儿讲男人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