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薄幸,人生最要紧的就是把银钱田产抓在手中。”
顾景尘一边说一边也是摇头,水开了,他一边做茶一边往下讲,
“更离谱的在后面。池简那边完事了之后,趁他的迷药还未醒来,秦老爹亲自进屋将那丫鬟抓了出来,又抓松了自己女儿的发髻然后推了进去。”
池若星觉得恶心极了:“真是离离原上谱了这个。所以池简就以为与他春风一度的是秦秀?”
“不错。”顾景尘把茶粉放好,池若星乖觉地拿起茶瓶帮他注水。
顾景尘手上击拂,一边说话:“秦老爹计划得十分周祥,若是这丫鬟怀胎,便去母留子。”
“左右池简是要上京赶考的,若是考上了,再让自家女儿抱着孩子找去,谁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生的。”
池若星叹道:“确实周祥。可没想到池简一考中,就被苏家相中了。”
顾景尘笑着摇头:“没那么简单。秦老爹的计划赶不上他女儿的变化,秦秀很对不起她老爹的筹划,竟带上丫鬟悄悄跑了。”
“跑就跑吧偏不识得路,还叫熟人给瞧见了。乡里乡亲都知道秦老爹接济书生的事,便有传说她是与哪个书生私奔了。于是这事就成了石阳县里的笑话。”
“秦家的耆老们听说之后觉得丢脸,计划着把秦秀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