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阿瑛又拿着锅铲快步回了屋里去,随即屋里就传来了菜刀剁来剁去的声音。
阿瑛进了屋,苏晴舟也并未走过来,而是望着天不知道想些什么。
池若星见了心疼不已,瞪了易阳一眼:“过来坐着说。”
三人才刚坐下,阿瑛又提着水壶出来了:“这是我做的酸梅汤,夏日里喝了最是解渴消暑,两位公子快尝尝。”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等到阿瑛又进了屋开始切菜的时候,易阳双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小圆,之后指向厨房的方向。
池若星知道,这是朝着屋里施法了。
果然,切菜的声音立即停住了。
“你们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易阳皱着眉头,“这事情说来话长。”
苏晴舟不愧是侯府嫡女,虽然对一样有些倾心,此时却端的住面皮,一丝表情都没有露出来。
若不是池若星在家里见过她肿的像桃儿一样的眼,只看她现在的模样,绝对想不到她能为了易阳哭成那个样子。
易阳接着说:“前阵子我那邻居陈婆婆总来,每次都要带上一些吃食,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池若星多少为苏晴舟有些不平,便接话:“所以你就往家里弄上一位俊俏的年轻姑娘给你做饭?”
“不是不是,”易阳眼睛眉毛都揪到一起了。
池若星斜了眼,“快说。”
易阳喝了一口酸梅汤,站了起来,踱着步子开始讲,
“那陈婆婆倒没什么,她一贯是待我好的。只是她家的孙女陈妮儿时常仗着奶奶的面子来我这一坐下就不肯走了,我也不好赶人。”
“有时我铺子里还有客人,那陈姑娘竟好几次闯进我家给我又是做饭又是打扫。”
“陈姑娘的身体本就有些弱症,与我离得近了,身子更是有些撑不大住,我总不能坑了人家姑娘。”
易阳一边说着,一边踱着,就走到了池若星的对面,苏晴舟的背后。
苏晴舟一动不动地听着易阳如此说了,表情丝毫变化也无,只是悄悄地往厨房看了几眼。
池若星在心里叹:也是的,那陈姑娘不管为什么总之是被易阳给拒绝了,可这阿瑛却在这里流连五六日了。
于是问道:“说了这么多,这位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这。”
池若星一边说,头一边往厨房那里撇了一下。
易阳摇头叹息:“阿瑛姑娘既是在摄政王府做客,你自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