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她往常可是今日这般模样?”
苏晴舟翻了个白眼。
池若星摇了摇头,“我是并未发觉她还有如此贤惠持家的一面。”
“你看!”易阳一拍手,走到池若星的面前,“王妃娘娘好眼力,定然能看出我绝不是迷惑了这位姑娘。我与她是清清白……”
池若星冷冰冰地问:“那何以她连本来的性格都变了呢?用的法术?”
易阳听出池若星语气不对,又坐了下来:“这也是那天赶上了。”
池若星看到苏晴舟,略侧了身,拿半个后脑勺对着易阳,显然心中的不快就要绷不住了。
“那一天,陈姑娘又来我院子里,我正愁怎么与她摊牌,谁知阿瑛姑娘忽然打上门来。”
易阳对着池若星一边说一边摇头,
“我被人当街喊什么妖物本不打紧,可现下里街坊都知我与你的关系,保不齐就会影响你,我自然是怕了她这张嘴,将她引入了院中。”
“也不知这小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我还当她会一些法术呢,谁知竟是一窍不通的,没过上两招便被我制住。”
“刚巧那陈姑娘从屋里出来,见我手中拉着个女孩子,我便同她讲这是我要好的故交朋友如何如何,陈姑娘便捂着脸夺门而出。”
“没想到竟还有意外的收获,我自然是高兴的。可陈姑娘走了之后没多久,陈婆婆就来了,也是朝我院中偷偷望着,似乎在找人一般。”
“我便知道了她们也没有这么容易死心,索性对着阿瑛姑娘施了个咒术,让她与我演几日的戏。”
原来如此。
亏得苏晴舟回家去哭了几天。
这眼泪当真是冤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