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融融,屋内的动静不知何时才停歇。
虞听晚又困又累,意识模糊间,只记得魏昭起身取来棉布给她擦拭。
还上了药。
涂上冰冰凉凉的,好似能缓解不适。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身上那些也都是魏昭弄出来的。
他是该负责的。
虞听晚毫无心理负担直接睡了过去。
中途被魏昭叫醒过一次。
虞听晚觉得他忒烦。眼儿都懒得掀开,就想动手。
可手指都抬不起来,实在没力气。
魏昭坐在床头,将姑娘扶到怀里。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也该是知晓的。”
“从成亲起,你怀疑我几回了?”
一双手都数不清了。
偏她不知死活,在榻上小嘴照样叭叭。听着是安抚,可又何尝不是剜心之言。
“这种事,我总要证明一下。”
“你那是一下吗?”
虞听晚嗓音有些哑:“就不能收敛些吗?”
魏昭沉稳:“想过。”
虞听晚:……
魏昭沉吟片刻,语气缓缓:“如若还有下次……”
还算这人有点良心!!
虞听晚以为他会反省。
然后听到一句。
“也不改。”
虞听晚:……
又欠了是不是。
魏昭抬手去取一旁炖好的当归雪蛤乌鸡汤。
“都没用饭,吃完了再睡。”
明明出力的是他,可他面上却看不到半点倦色。
着合身的常服,姿态从容,仍旧是平素清心寡欲的,哪能看出在榻上他有那么多花样。
没用饭怪谁啊。
不过,虞听晚倒不会委屈了胃,对吃食犯计较。
乌鸡汤很香。
魏昭:“你体力不太好。”
虞听晚不服了:??
她不可置信看着魏昭。
她可是干惯了活计的人。力气向来比别的女子大,甚至能扛着一大捆柴火从山上拖下来。
“夫君才从我身上下去,就挑刺了?”
魏昭:“这是实话。”
魏昭道:“我都不敢过于用力,怕你晕过去。”
虞听晚冷笑一声。
看着送到唇瓣的汤勺,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