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
也不知魏昭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自己多过分,是半点没有数。
本来就合适,他非要挤进去也就算了,还不停下。
可……
虞听晚放聪明了。
她之前不就是吃了!话多的亏吗!
她才不说。
免得魏昭还以为她!再夸他!
魏昭见她秀气吃着,动作轻柔:“这汤滋补。多吃些,不够了还有。”
乌鸡肉是特地去了骨头了,里头还有切碎了的红枣。
虞听晚也的确饿坏了,嘴里塞的满满的。
可一听到滋补,她就皱了眉。
“你吃了吗?”
魏昭:“还没。”
“那你吃什么?别也是鸡汤吧?”
魏昭挑眉:“怎么,你想吃独食?”
虞听晚蹙眉。
红唇的唇瓣抿了抿。
“不成吗?得到了就不值钱了?”
虞听晚语气平静:“这汤不过是对了我的胃口,留着下回吃,你都要挑刺了?”
魏昭嗓音在头顶响起:“哦。”
“明白了。”
“我不需要补。”
“我这样,已经让你吃不消了。”
说完,他愉悦的笑出声来。
虞听晚:……
她死亡凝视看过去。
猜出来也就算了,闷在心里不成吗?非要点出来,显得你。
许是猜到她心里想什么,魏昭亲她的额。
“这的确是件值得拿出来说嘴的事。”
不过,魏昭到底还算个人。
夜里没有再动她。
日夜更替,黄昏被黑暮取代,在静谧的夜色下,白昼不疾不徐赶至。
鼓声奏起,庙会依旧。
娘娘庙前挤满了人。
朱家父子立于一侧,等舞狮结束,这才接过染着的香烛,虔诚带头入了娘娘庙,给面目慈悲的送子观音磕头。
“朱公子生得真俊。听说是早产,刚生下来孱弱的不行,大夫看了都说难养活。”
可如今,多精神!
可看不出半点病态。
“谁说不是。”
“朱老爷乐善好施不说,朱公子也是极好的人,上回老婆子我摔倒了,朱公子撞见了,也不嫌我埋汰身上脏,亲自扶老婆子我起来,还给我买了几个包子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