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在乎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他明媒正娶来的三个正房夫人,还是像楚夫人和陈夫人这样的妾待,他玩腻了就弃了,父王一生有几十个女人,结果都没有活过他,不是自尽便是郁郁而终,还有,便是赐死,总之,没一个好结果。”
周染濯也不知当说什么,只能拉着夏景言的手,给她肩膀,给她依靠。
“我的母亲是他最后一个女人,是他下令赐了毒酒的,我母亲没错,只是当初父王染病,知道已命不久矣,他要拉我母亲陪葬,于是我的母亲,便在我一岁生辰那日被赐了毒酒,晚间,父王也走了,袁帝!他竟说我生辰之日同失父母,是不祥之人,是我克死了他们!若不是我王兄拦着,袁帝怕是也会赐死我……”
夏景言抬起头,泪眼盈盈的看着周染濯。
“染濯,若非我命大,我恐怕都活不到认识你……”
“言儿,都过去了。”周染濯将夏景言紧楼怀中,亲吻她的额头。
“后来,王兄即位了,善待府中每一个人,作为长兄,他日日哄着我们入眠,明明自己也深受折磨,却装成一副开心的模样,一边忙着政务,一边还要照顾我们,过了多少年,我们才好些。”
夏景言还想说一件事,她不知晓,这件事周染濯知道了会对他形成多大的影响,她脱口而出:
“这是我们家,还有呢,几年前,南江周王室……”
“什么?!”周染濯突然惊道。
“就是南江灭族的事,染濯,周国灭亡了,之前那些刺客提起周国时,真是把我惊着了。”夏景言说着。
“言儿,你害怕周国人回来报复吗?”周染濯苦笑着说,他想听听夏景言对周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是不是……就是要周国灭亡。
夏景言摇了摇头,“染濯,我不怕。”
周染濯回头看看她,“也是,王爷权大势大,手握兵权,区区周国,再灭一次又如何……”
周染濯笑着,也是自嘲。
但夏景言不是这么想的,周染濯这么说,夏景言竟觉得奇异。
“染濯,怎么能这么说呢,周国也是万民生活之地,若战争四起,生灵涂炭,岂不是我们这些王室的错了?”夏景言轻声说着。
周染濯的面色有了变化。
“言儿,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了,王兄也会这样的,我们这些为官为王的人,不就是该为民着想?”
“可我当初看见……我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