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王爷与侯爷当时也是参与了奕河一战的……”
“那也是父王,他要锻炼王兄与二哥哥的胆量,硬逼着王兄与二哥哥睁眼看,虞夫人就在军队后,父王说,若王兄与二哥哥不看,他便即刻赐死虞夫人,染濯,王兄与二哥哥也没有办法的,他们也不想,却也无可奈何……”
周染濯此刻才知晓一切。
不是……不是夏景笙与夏景玄所愿……那怎么办?他们到底有没有错?他该怎么办……
“南江一事,王兄与二哥哥也十分抱歉,王兄说,他拦不住父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弈河尸横遍野,后来,先帝将南江赐给夏家作封地,真是讽刺,我们至今,都不敢去自己的封地去看一眼,我们不怕南江皇室回来,我们只怕他们会怨恨,怨恨我们没能保住他们,更害怕南江百姓恨我们……”
周染濯心里像刀绞一样。
“言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提到先夏王,我……”
“没事染濯,不知者不罪。”夏景言不知道周染濯内心的苦痛,她笑了笑,“我这些事也是听乳母说了,之前也不晓得这档子事,常惹得兄长们不快。”
周染濯心里怪不是滋味,那他对先夏王的仇怨,还该不该加诸在夏家人身上?都是仇怨,都是痛苦。
“染濯,你还记不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也怕黑,其实我与哥哥们都怕,所以小时,我们便一同挤在王兄的屋里一块睡,只是后来长大了,我毕竟是姑娘,实在是不合适再呆在王兄屋中,王兄这才为我寻贴身婢女,二哥哥正巧救了朝芽回来,朝芽看着娴静,又与我年岁相仿,便进了寓情阁,我才与哥哥分开。”
“言儿,你若是害怕,大可钻进我被窝,我也可以保护你呀!”周染濯又玩心大起,挠着夏景言的痒痒。
实际也是想掩饰,不想让夏景言看见他的神伤。
这时,夏景言才平复下来,与周染濯一同欢笑。
“放心吧言儿,我自此不会再提了。”周染濯楼紧了夏景言。
反正,谁想提他?一提就来气!
“那就好。”夏景言抹净眼泪,拉着周染濯的衣领吻他的唇。
此时,一名姓顾名允的无妻人士碰巧路过,站在比试台前的武器处拿箭,稍一偏头,清清楚楚的看见这一计“暴击”。
此刻,周染濯和夏景言也刚刚腻歪完,两人一起看向前方的风景,然后看到了顾允。
六目相对,十分尴尬,三人的笑容都凝固了。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