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她眼一瞪,一磨牙,立马一脚踹出,那仵作就被她踹飞了出去,落在了门外,捂着心口嗷嗷直叫:
“敢用狗眼瞧你姑奶奶!不想活了是不是?!”
仵作被‘飞来横祸’吓得猛踹气,身体也有种要散架的错觉。
刚起身,立马逼过来的一把银光锃亮的长枪让他猛地后缩,又跌在地上。
‘银月’离他细瘦的脖子只有毫厘之距,似乎只要这姑奶奶再往前送上一分,他的脖子马上就会见血。
萧妙音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毫不留情的碾着:
“小子,你知道你惹的是谁吗?”
仵作喘气艰难,身体抖如筛糠,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我知道,是姑、姑奶奶!”
萧妙音又狠狠踹了一脚:“你还知道我是你姑奶奶!刚才瞅哪呢!我看你小子胆子很肥嘛,连你姑奶奶都敢觊觎了。是不是活太久了,想见见阎王了?”
仵作哀嚎双手举在头顶上,哀嚎道:“姑奶奶!姑奶奶!我不敢的呀!小人天生面相就三分猥琐,老天给的样貌,我也没办法!不能怪我啊,要怪,要怪就怪我娘亲,是她给了小人这幅模样啊!我好冤啊!”
萧妙音将银枪指着他的鼻子,不屑哼道:“我看你还敢狡辩!你那哪是三分猥琐?至少八分猥琐,刚才瞧哪里,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还是说,你觉得你姑奶奶眼神不好,连这个都瞧不清楚?!”
仵作抱着脑袋,后脑抵着地面,嘴唇都在颤抖,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姑奶奶!我的亲奶奶!青天大白日的,我简直见鬼了冤啊!”
他眼皮子拼命眨动,眼珠子骨碌了一下,嚎道:
“奶奶!实在是奶奶的衣服太过别致了,我这一辈子蹲在扬城,目光短浅,就是个鼠目寸光的庸人!哪里见过如此精致的衣服啊!这才仔细看了看。奶奶!我怎么敢偷瞧您呢!”
萧妙音哪里不明白他这作态是什么意思,冷笑道:“哦,这么说来,倒是奶奶我冤枉了你?”
仵作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是小的没跟奶奶打招呼就偷偷欣赏了您的衣服!”
萧妙音又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脚下越发使劲,一组一句道:“既然不是,这么说,奶奶我没冤、枉、你咯?”
仵作连连摇头,他怎么说都不好,简直要疯了。
萧妙音眼眸一眯,银月扬起又准备落下,这时,殷南华出手了。
他手中一个石子射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