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银月瞬间偏离两寸,枪尖叉偏了,深深没入了地面中。
那仵作见自己得救,大气都不敢喘,立马侧身滚着离开了这糟糕的位置,躲到了殷南华身后。
“师兄!”
殷南华道:“师妹,既然已经教训了他,就别弄死他了。临行前,师尊对你说的话,你应该没忘吧。”
萧妙音这才收了“银月”:“本来也没打算弄死他,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知道谁是姑奶奶,惹不得罢了。”
吴渊则道:“师兄啊,依我看,师妹教训得是,居然敢对仙门弟子如此不敬。若是遇上暴脾气了,还真可能一下就要他狗命。没弄死就算便宜他了。”
殷南华道:“师妹胡闹,你怎么也跟着闹?”
吴渊撇撇嘴:“哎,我就是觉得仵作做得确实不对。”
仵作则在殷南华后面凄凄惨惨叫屈:“冤啊!小人真的好冤啊!”
庄元觉得好笑,这仵作想看是正常的,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光明正大地盯着人家某些部位看,遇上个不好惹的,还不有你好看。
萧妙音按了按额头,银枪一指:“给我闭嘴!还敢废话!”
仵作立马噤声,死死捂住了嘴,唯独一双小小眼睛,委屈哀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