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名贵,但是是外婆留给妈妈唯一的念想。我妈妈她……身体不好。”江星晚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母亲的情况,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被咽了下去,她不愿意同傅淮远说。
同他说做什么呢?这几天傅淮远的所作所为让江星晚知道,他们之间不过就是有着契约关系的夫妻。有些秘密说出口,可能会被当做未来的把柄。
他对她有所保留,江星晚自然也不会全盘托出。
她继续呢喃,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经常丢三落四的,什么东西都容易丢,唯独这个手镯一直都戴在身上从没有丢过。那年大火后,我外公曾经去找过她,可是身体早就被烧成了灰烬。我外公就想着,哪怕是留个物件做个念想也好。但是在废墟里也没找到这个玉镯。现在想想,大概是江浩冬在放火之前就拿走了吧?”
江星晚的眼泪浸润了眼眶,极度痛苦之下,江星晚整个人的身体像是筛子一样剧烈抖动。
她无法控制情绪,只能够一股脑地宣泄:“这个玉镯跟我妈妈的手腕尺寸刚刚好,妈妈平时几乎不取下来的。江浩冬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从妈妈手上把这个玉镯摘下来的,我都不敢想,得多疼。”
傅淮远沉默着,充当着合格的听众。
“他真的是个疯子,是个变态。放火要烧死我和妈妈,临到头了还要把妈妈唯一的念想从她身上拿走。”江星晚眼泪扑簌掉落,手仍不愿意松开。
“你先松开。”傅淮远覆在江星晚手背上的手被鲜血浸染,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流出,温热了肌肤。
“我不要。”江星晚任性地摇头,“你别管我。”
她只想宣泄情绪。
“江星晚。”傅淮远的声音抬高,压过了江星晚的哭泣声,“我有东西给你。”
“我不要!”江星晚口气很冲,“我什么都不要!”
江星晚的理智已经被痛苦驱散,此时外界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皆是混沌。
傅淮远从西裤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暗红色丝绒的袋子,很小巧,他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成色上乘的祖母绿玉镯。在停车场的灯光照耀下,隐隐泛着银光。
江星晚的眼泪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她屏住呼吸,凝视着眼前的这枚玉镯。
“这是,我妈妈那只吗?”江星晚不会认错,只是她不敢认,“怎么可能?”
傅淮远顺势将她紧攥的手掌打开,将玉镯递到了她手上:“我说过,傅太太不会被人欺负。”
傅淮远的话沉稳又笃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