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莼不明白怎么突然悲观提起这个事。
“所以,人活着,理当及时行乐,如寒酥般活的随心所欲也挺好。”
阿莼笑不出来了,隐隐危险之意逼近:“你到底想干什么?”
长忘逐渐像是变了一个人,男人身上的兽性开始过于清晰锐利,和顺的脸上浮现玩世不恭的阴郁:“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梦境实现,要么,联姻。”
梦境?那个调戏他的梦境!
联姻?他妈的想禁锢自己!
“你威胁我?”
长忘不置可否。
“就是一个不选,你也根本奈何不了我。长忘,你没有赌注。”
长忘直接干脆拽住阿莼手腕,用最撩人的凤眸凝视,语气坚决:“寒酥,魔妖之事非你不可。父王对我寄予厚望,责任担子如此,我也别无选择。所以,纵使你不愿意,整个那年春也不愿意,我也必须想办法让你愿意。”
阿莼笑意渐渐淡了,任由他抓着手腕:“谁给你的胆子,敢来逼我?”
“你我身份地位相同,平起平坐,不用任何人借我胆子。逼你,自始至终,我在给你选择。”
阿莼硬挣开长忘的手,见他一副豁出去模样,深思熟虑过后。
“我是好男色,你的条件也的确很诱惑,可其一男色不能左右我,其二我也不会因男色所迷失去神智,一码归一码。长忘,今日我若应下你,完全是在你这条件之外,出于算是朋友之谊,当然,绒羽意是。我知道,两人若想联手做一件大事,光想着占便宜,吃亏的肯定是自己。你看起来是个不好惹的人,最后我铁定算计不过你。所以,与其浪费时间,不如让你再记我一恩才对。”、
态度毫无征兆反转,长忘眉头一松。
“长忘,其实你有赌注,但没借此威胁。”
阿莼意有所指,长忘方才紧张的面色缓和下来,嗯了声。
绒羽在他体内,寒羽在她体内,身为灵器一部分,自会相互感应,认为同一人,所以,他可破她大部分法力跟各类结界,等于捏了她同半条命,若以此相威胁,就是她不应,寒生也会吓的答应。
阿莼潇洒的一摆手:“行了,能让你这样的人记着我的好,多少也不容易,买卖不亏。”
冰凉饭菜撤去,侍从换上糕点,水果。
阿莼吃着樱桃,颇有兴致道:“长忘,你方才还真打算以身相许?”
长忘轻嗯。
阿莼凑过去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