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喜欢男子?”
长忘撩起眼皮:“凡事总要尝试。”
阿莼挤眉弄眼:“如此说,你还对我有点意思?”
长忘不咸不淡扫了她一眼:“暂未。”
阿莼追问:“以后会有?”
长忘看的远,说的含蓄:“论身份地位,你我算是门当户对,也是最好的抉择,与其被掌控的选来选去,不如挑个两相轻松。若娶回去,相敬如宾,你继续自己喜欢的事,我也同样。”
阿莼咧咧嘴难看:“就是我玩儿我的,你玩儿你的,互不干涉?”
长忘神色轻松:“可以这么理解,你也能继续在那年春住着,不用回云阳山。”
阿莼听得极其不顺耳,方才的大义凛然能改吗?
其实,她是个很计较枝梢末节的人。
长忘难得打趣她:“寒酥姑娘是认真了?”
阿莼这才反应过来,他没费多大劲挖个坑,自己还心甘情愿,从容不迫起劲跳了,揉揉太阳穴:“长忘,我小看你了。”
寒生说的没错,此人阴不可测。
三言两语,直击要害就把自己说服,作为江湖老油子,一时,竟碰上对手。
长忘心明不搭话,前后倒了两杯茶,似是有些歉意双手先给阿莼端到面前,语气温柔:“尝尝。”
阿莼哀怨瞥了他一眼,仰头饮尽,啪的一摔杯子。
长忘笑的极浅,也仰头饮尽。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正吃着水果,梧桐进来传寒生的话:“三小姐,八殿下,寒山主说悲伤兽醒了。”
阿莼与长忘一对视。
“知道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过去看看。”阿莼说。
梧桐应声退下。
长忘本还想问阿莼要不要去问悲伤火与寒在体内共存之法,见她骤然改为明天,不解。
阿莼低声说:“长忘,敢不敢再去趟白市?”
长忘:“什么时候?”
阿莼:“现在!”
长忘十分排斥:“不去。”
阿莼郁闷:“你就不好奇我为何要去吗?”
“为何?”长忘难得配合。
“自是因为给你写情信的女子。怎样,去不去?”阿莼使了个其味无穷的眼色。
长忘一蹙眉:“寻一只花妖?”
阿莼哈哈两声:“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写情信的女子是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