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阿莼终于迟钝的从另一条思路回归:“你,生气了?”
“不至于。”长忘把玩着指尖的空茶杯。
“因为嫖字侮辱你了?要不,我道个歉。”阿莼竟然词穷了。
“不必,都过去了。”
“那你怎么不想搭理我?”
“没有。”
“肯定生气了,我又不瞎。”
“没有。”
“难道我的回答不满意,所以生气了?”
“不是。”
“长忘,你生气还挺特别,不发火,也不恼,就这么冷着,玩儿高深莫测呢。是不是特在意我,特吃醋,觉得我理应给个圆满的交代?”阿莼还是第一次见长忘嘴硬,完全没有问心有愧的意思,突然感觉心情挺好。
“你闭嘴。”
长忘将茶盏重重一放,好嘛,说了那么多都是废话,就听见最后几句没用的了,气结站起身就要走。
阿莼眼疾手快拉住长忘袖袍,故意惹他:“不是刚说从今天开始同在一处吗?这先受不了了?”
长忘将袖袍猛地抽回,他有点后悔自己脑子抽了才跟来闭关。
防不胜防,脸皮厚如城墙。
阿莼趁长忘愣神缝隙,拥入他怀中,死死缠住他紧实的腰,任长忘反应过来用力掰开,她就是不撒手。
两个人较半天劲,长忘拗不过她,头疼的捏捏眉宇:“寒酥,你还是要控制好自己情绪。”
“你休想找个由头让我撒手。”长忘怀中一个倔强的声音。
长忘本就不是个啰嗦的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理由,便也直着身子任由抱了良久。
阿莼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生怕再惹恼了他,两只手规规矩矩长忘腰处,不曾挪动地方,静静呼吸清沥的气息,静静贪恋光洁的脖颈,静静感受起伏的胸。
即便长忘两只手端正垂着,但能向现在不抵触自己,已经很奢侈了。
“松开吧。”寂静中,长忘声如冰棱,径直在她耳间落下。
阿莼坚决不动。
长忘大意了,她从不是个按部就班的人。
出乎意料!
突如其来!
疾雷迅电!
晴天霹雳!
阿莼的手在长忘腰下要紧的部位故意扫过。
“寒酥!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长忘几乎是差点吼出来。满脸通红,气的掀开布帘,冲出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