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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莼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的猥琐,反而觉的很成功,她成功撕破用镇定平静掩饰的面具。
她没有追出去,步伐缓慢且目光坚定走回自己修行的蒲团之上坐下,反常的脸上笑意逝去,略有所思,闭上了眼入定。
这一入定,她又把两人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几个来回,甚至细节,眼神都努努力力分析了个便。
是谁,以自己的名义给凉城下了命令?
直至现在,阿莼也觉不相信凉城自作主张会害自己。
而长忘竟然相信就是她做的,理由就是因妒成恨,无凭无据,简直百口莫辩,而自己闭关,又不能彻查,
思来想去,完全没有头绪,当她再睁开眼时,已经过了两个月。而长忘身着无比熟悉的蓝袍,就坐在窗前案几上,拿了本书在看。刚泡好的茶,还婉转盘旋的升起热气。他不时拿起轻抿一口,完全没察觉她已经睁了眼。
因为闭关缘故,不需要待客,所以长忘一直未束冠,满肩的墨发如瀑,只是将碍事的几缕用黛蓝带系起,将本就完美的脸,衬的更加柔和。
修长眉宇下是干净利落的凤眸,微微上挑染了点红晕,眼皮下垂,因看书看得入神,睫毛浓密如扇,偶尔轻闪,鼻梁从侧面来看,笔直高挺,带着樱珠下唇因茶水浸透的湿润,时时长合,似在默念什么,却安静的不出声。只有在这种无言时刻,阿莼才能深深感触到,他身上散发一种令人望尘莫及的气质。
这样世间少有的相貌,这样屈指可数的修为法力,这样品行端正近乎用刻板,这样外冷内柔到骨子里的人,这般耀眼的人,当初她脑袋一热扑上去,竟生了丝自虐的味道。
许是被注视的久了,长忘余光察觉到灼热视线,将书一放,站起身,什么话没说,先走过来拿起阿莼手腕探了下脉象,须臾,放下,两个字:“静了。”
“嗯,我脸皮厚,就是被冤枉也能心如止水。”阿莼意有所指。
而长忘不为所动,仿佛毋庸置疑她就是凶手,:“有所悟吗?”
阿莼的心脏像是被拆了一边又慢慢重合,语气低迷下来:“未有。”
长忘点点头,便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给她斟了一杯递过来。
阿莼一饮而尽。
这是自上次被阿莼轻薄事后,二人两个月来第一次说话,很明显,气氛微妙。
“长忘,上次的事……。”阿莼故意说到一半,细察长忘的反应。
长忘自然结果茶杯,转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