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姐姐不是早就知道。”夜阑玩世不恭的轻浮反而更挑起阿莼的战斗欲,哪怕自己脖颈给捏的咯吱响,呼吸困难加重,马上就要咽气,都不求饶一句,两个人就这么用越来越狰狞的目光厮杀着。
寒晚,她最可爱的四妹,许久未提,直至今时再提起时,陌生的令她声音颤抖。
霎时迸发的戾气,几乎要吞噬掉夜阑。
而对夜阑来说,他从不惧怕威胁,更不怕死,因为本身就是个死不了被囚禁于流波海的怪物。
对于寒晚,其实他从未打算瞒着,只不过,等的,是一个时机,而现在,貌似时机不太合适。
正打算插科打诨。
“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与凉城可有什么关系?”
夜阑一愣,通红的脸噗嗤喷笑出声:“我原以为你会更想知道寒晚。”
阿莼又加重手上的力道,折磨般的逐渐收缩,夜阑几乎仅剩出气不进气了。
“凉城伤害花栖木之事,你可知晓?”阿莼懒得废话,言简意赅,直戳要害。
“知道一点,但并非我的命令。”
“那是谁的?”
“不知道。”
若想问出一件事,阿莼从不介意使用任何下作手段。随手唤出一把锋利匕首,抵住夜阑男人重要脆弱部位,轻轻向里一顶:“既然这非你的真身,那切了也没什么大碍吧。”
夜阑本能的一躲,服了般:“我是真不知道,凉城自你闭关起就离开了那年春。”
阿莼听后,心下坠的厉害,想起闭关之日,凉城对自己的嘱咐与浅倦眼神,还有一张苍白的脸迎风倒的身子,她实在想不出天下哪里还有他落足的地方,更想不明白,他因何要离开,最后还要用花栖木的事摆自己一道。
夜阑见阿莼想事想的出神,放在喉间的手毫无意识慢慢松下来,求生的欲,望另其一个翻转:“姐姐果真比妹妹厉害啊!我倒是好奇,你如何分辨出我与寒晚相识?”
阿莼冷声的一步步逼近,黑眸迸发出的慑血,让人胆寒:“仅仅是相识?你身上有寒晚灵器蓝羽,说,怎么夺来的?”
“我明明掩盖气息,这不可能。”夜阑一惊。
“你以为闭关之处的结界是随便设的?难不成还天真做梦,以为自己幻术高深莫测?”
夜阑因掌心的是上古神兽地狱火特有符文,下山后发现自己可穿梭各类防御邪祟的结界,所以自然而然,认为,世间任何结界都挡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