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报又是什么?这一世,难道我还要继续恬不知耻吗?”
长谣也激动了,一语道破:“姐,你真不知道长忘哥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敢深想什么意思?”
阿莼头皮发麻,无比排斥的说:“我是,根本不想知道他什么意思。”然后决然出门,想起什么回头问:“你怎知我今晚一定回来,而不是留恋于外边青楼之中?”
长谣:“姐给哥的贺礼不是还要连夜准备吗?哪有心思还呆在烟花之地!”
阿莼:“你怎知我没提前准备?”
长谣:“姐姐从来就是个一路荆棘也敢往里跳的人,但在感情之事上,你与哥哥貌似都喜欢不到最后,不被推波助澜,就不会多走一步。所以,姐姐,这大婚前一夜,想必是最后要回来做个了断吧!所以我猜,这贺礼,貌似被赠送之人,看来并不怎么愉快。”
阿莼拍拍长谣肩膀:“长谣,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长谣早就预料劝说无果:“师从赤水山。”
阿莼:“我听清筝说过,花栖木是你的老师。说你有预见的天资。不过,今天的事,你也预见了,所以猜的如此准?”
长谣:“是我遇见了更远的事,从而推测出近日之事。”
阿莼沉吟:“我就不让你泄露天机了。即是天定之事,想必今日你力挽狂澜也是垂柳拂深潭。”然后离开。
长谣望着阿莼的背影长叹:“八哥与寒姐姐性子都够硬的。这么些年,两人感情一直原地踏步,也是奇迹。”
静山空。
阿莼的房间亮了整夜,连梧桐都被关在门外不让近前伺候,所以没有人知道阿莼到底在房间忙了一晚上什么。
而书房也是亮了整夜,孤孤单单修长的身影定在阿莼房间方向一处,似是定住般久久不动。
大婚当日。
静山空外,清晨,天还呈现朦胧的灰色,震耳欲聋的欢喜轰鸣,响彻整个云阳山,阿莼在房间被吓了个激灵。
梧桐轻扣门:“三小姐,准备更衣吗?”寒大小姐,寒二公子,寒四小姐,悲伤公子,莫遇大师,树神,还有殿下的七个哥哥,弟弟九殿下,都已去了正厅。”
阿莼熬了一晚上声音还有点哑:“进来。”
梧桐见阿莼颓废,其实她何尝心里好受,但还是安抚阿莼道:“小姐,熬过今日就好了。”
阿莼将翻看过的几本书一扔,突然笑的狰狞:“我为何要熬。”
梧桐被阿莼陡然转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