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下了一跳:“小姐,您这是……?”
阿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面色沉下来:“沐浴熏香更衣。”
梧桐忙服侍:“是。”
待沐浴好,阿莼穿上芙蓉色散花金纱水雾百褶裙,黑发难得似大家闺秀般,被梧桐细细盘起,没带任何首饰,而是带上幻成红钗的火羽。
“小姐,敷面。”
阿莼将黄金敷面三拿三放:“不带了。”
梧桐大惊:“小姐,这有违族规。”
阿莼:“哥不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带?”
梧桐:“小姐是女子,而且小姐自小周身泛的灵光本就刺眼,法力低的看小姐,怕是会伤人。”
阿莼:“那就伤着吧。”
梧桐还欲再劝:“小姐。”
阿莼语气坚决:“上妆。”
梧桐只得哆哆嗦嗦给阿莼添上淡妆。
阿莼生的眉宇干净清秀,五官冰清玉润,尤其一双眼睛不大却格外纯净,犹如这世间晨曦的风,无人接触的深泉,雪峰尖初化的水。人人都是相由心生,而她偏偏心与表面是相反不一样的。
所以,但凡谁看了这张脸,总要以为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娴静姑娘。
发丝俯]弄芳容,淡扫峨眉,清眸雾看花,唇珠樱点,娇小的体态,走的雅步生风。整个人没有白玉沙明艳绝的样貌,偏偏有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议论纷纷,与众不同,气场全开的吸引力。
越来越多的人再议论这个面生的女子是谁是。
寒生与悲伤碰巧在正殿外旁若无人调情,见阿莼竟不带敷面还气势十足走过来,就要上前训斥几句。
悲伤:“生生,今日与往日不同,随她吧。”
寒生这才重新打量阿莼特意的与众不同,信步迎上去,低声调侃道:“阿莼,你是要与与玉沙郡主一决高下啊?”
阿莼鄙倪:“她配吗?”
悲伤难得凑个热闹,也低声调侃:“那阿莼是要抢亲?需不需要帮忙?”
阿莼挑眉:“哥,不管管自己夫人吗?”
悲伤的声音瞬间冷到没有一丝人气,差点暴走:“你说谁是夫人?”
寒生忙半抱住悲伤,但脸上露出难掩的喜色:“悲伤,你怎跟个小姑娘计较起来。”
阿莼不走心的附和:“哥,快跟嫂子玩儿去吧,我的事自己解决!”
悲伤的声音已经有了杀意:“嫂子?”
寒生忙将悲伤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