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长忘纵身拦住:“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阿莼定然打不过长忘,而是反应迅速换了只手再次劈向两羽之间。
长忘将她两只手都死死箍住:“我说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放手!”阿莼仿佛只能跟他说这两个字。
长忘:“不放!”
阿莼仰头看着火光越来越弱的火羽:“再不放,火羽可就成了死物了。”
在场所有人只有阿莼能控制火羽。
长忘情急:“你!”
阿莼挣脱出两只被攥的通红有点脱皮的手。
很顺利,劈向两羽之间后,两羽仿佛突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尖叫,刺耳的所有人都捂住耳朵。
长忘、长风万里,玉沙,凉城,寒生,还有几个侍女离得最近,耳朵被震出了血。
阿莼自天空飘下,面色苍白,一股咸腥别再喉中被强忍压了下去。她先将委屈灵力大弱的火羽按回胸口安抚养伤,然后不顾长忘反对,三番交手,给借机狠狠拍入他的胸口,而且加了那年春无解的封印。
终于,在昨晚这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举动后,阿莼压了好几次的咸腥,还是不可控制的涌上喉头,顺着阿莼嘴角流了出来,即使这样,她也咬牙没强忍没吐出来,她真正强硬起来,是男子也比不上的。
凉城忙忧心将阿莼自后揽入怀中,附耳说:“可还撑得住。”
阿莼抬手握了握凉城,意思是,不太好,然后抬起眼,牙齿含血:“长忘,寒羽从此与我无关。”
寒生大惊失色:“你斩断了自己与寒羽的联系?”
凉城蹙着眉,手在阿莼腰间不自觉握了握。
阿莼露出一丝鲜艳猩红的微笑。
寒生心一疼:“那你……。”
阿莼轻轻摇摇头:“凉城,哥,我们回家。”
凉城轻应:“好。”
寒生按按发酸的眼眶:“走,哥带你回家!”
这一晚,对白玉沙的打击不小,看到阿莼终于离开,足下终于蓄了力点力,松开侍女的手,缠住长忘,声音温柔的抚慰:“忘哥哥,咱们回去歇息吧。”
长忘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凤眸发出的光寸寸被剥裂,浓浓的悲哀和绝望充斥他整颗心,明明月色大好,可他的世界就如同乌云避月的黑夜,如浓墨,浓的化不开。
他谁也没有理会,在所有人呼喊,涌上来之下,他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只有白玉沙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