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抬手猛揪了一把花,带下大片,连树枝带叶全都砸在白玉沙脸上。
“等你与长忘的孩子出生时!便能喝到我与凉城的喜酒”阿莼将手上的花扬天一洒,仿佛支离破碎的心也随之飘零。
白玉沙脸色一暗。
自己当然不会与长忘有孩子,所以,阿莼自然也不会与凉城成亲。
白玉沙,淡定扫去肩上的落叶木枝,故意笑的纯粹:“那岂不是快了。”
阿莼身子僵住,慢慢看向白玉沙。
白玉沙轻揉腹部:“两月有余。”
阿莼自然不会信,笑的嗓子疼:“你想被长忘上想疯了吧你!”
白玉沙大大方方将手腕伸了过去:“寒酥姑娘自小长于那年春,终年与花相伴,这药草药花的,你也能略通医理,喜脉暗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姑娘大可一试。”
阿莼笑意渐失,低头看送到眼前白玉般的手臂,想起三年来梧桐给念的飞信,白玉沙与长忘两人大多夜里同处一处。自昨夜梧桐所作所为败露后,她也分不清这飞信中的内容到底还有几分真假。
她不会真傻到去碰白玉沙的胳膊,因为白玉沙精通医理,就算故意弄了个喜脉糊弄自己,自己也看不出来。
所以,重新扬起笑意:“把脉能看出是谁的种吗?”
白玉沙脸色瞬间黑的彻底:“你是在辱殿下?”
“错了,我是在侮辱你。”
白玉沙口舌之争当然不是阿莼的对手,所以,看长忘与其他人出了正厅往自己与阿莼方向走来时,若是从前耻于出口现在彻底豁出去的话,凑到阿莼耳边悄悄说:“你就这么相信一个皇子,一个男人,能躲过夜夜全身不着寸缕,百密无一疏算计到各种手段,精通医术神不知鬼不觉下各种药的女子?”说完,白玉沙在阿莼眼眸见到瞳孔收缩后,露出满意娇艳的笑容。
然而这个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在长忘一行人诧异吃惊中,阿莼飞快自发间抽出火羽,瀑发全散,扬手将火羽幻成火绳,一把勒住了白玉沙的脖颈,死死后勒,实在难以解恨。
“寒酥!”
“阿莼!”
“……”
白玉沙因当初救阿莼为配合迷毂,散尽灵力,如今,断断续续,也就恢复五六成,论反应速度,论狠厉,她哪是阿莼的对手。
这火绳性子极烈极猛,阿莼还没用全力,白玉沙脖颈间勒痕黑紫,眼睛开始反白。
长忘忙一跃而上,伸手自绳一边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