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挤入绳与白玉沙之间,不顾灼伤,咬牙蹙眉好不容易给白玉沙扯出一个手指的空隙。
白玉沙昨夜刚自缢过,虽然没成,外加魔界一战受到的惊吓,身体接连打击,委实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霎时咳嗽干呕半天也没缓过来,白眼一个劲儿翻飞。
寒生忙从另一边拉扯阿莼:“要伤她也不能在那年春,难道你想给太华山留下话柄吗?”
阿莼明显跟长忘较上了劲,不听劝告,疯了般反而更紧的勒住。
长忘的手一下被灼出血,他知道,火绳显然是被阿莼收了九分灵力的,只是想单纯吓唬教训白玉沙。否则,白玉沙咱现在早于魔君那样或魂魄离体,或灰飞烟灭了。
对长忘而言,他此次回去是要与白玉沙合离,可若在白玉沙受了重伤,合离之事,太华山必会找各种理由一拖再拖,所以,他当然不会让这种重伤的情形发生。
“寒酥,松手。”长忘一手艰难拉着白玉沙脖颈下方的绳子扯出喘息空隙,一手握住阿莼紧绷的手想另其夺过火绳。
阿莼狞笑的可怕:“怎么,心疼了。”
长忘严肃的可怕:“先把手放开。”
白玉沙逐渐缓过神,推波助澜:“忘哥哥,怪玉沙方才失言说树神资格配不上寒酥姑娘,把姑娘惹恼了。”
什么时候信口胡诌成看家本事了。
阿莼懒得浪费口舌,直接将火绳加长绕着白玉沙脖颈又是一圈,加重力度,不解恨的往死里勒。
长忘何等精明之人,经过多事,怎能看不出来白玉沙此行目的,俨然是故意拖着合离而去。松开握住阿莼的手,再次滑入勒住白玉沙脖颈火绳的第二圈。
阿莼想要她的命。
长忘想要去护她的命。
谁也无法接受。
谁也不先妥协
此时,白玉沙的脖颈满是鲜血,格外惊悚醒目。有长忘的,也有她自己的。
僵持中。
论法术,阿莼不可能是长忘的对手。
论武力,阿莼不可能是长忘的对手。
独独论感情。
谁也不不是谁的对手。
寒生与长忘对视,两人像两边分别用力,好不容易将阿莼与白玉沙扯开。
鬼门关上走一遭,差点无意识死掉,让她受了好大的惊吓,这种程度远高于当时自己被魔君劫走,一下子全身软晕在长忘怀里。
阿莼对白玉沙低劣烂到令人发指的手段嗤之以鼻,对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