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偏离摇摆不定的态度愤怒失望至极。
看长忘忧心白玉沙伤势,她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烈火,酸意怒意交织在一起。
她死死盯住长忘那张平静疏离的脸,无法释放派遣的压抑袭遍全身。
原来,从头至尾只有我自己难受!
原来,从头至尾只有我自己痛苦!
原来,从头至尾只有我自己等待!
原来,从头至尾一直是我自作多情!
所有的所有全部从头至尾交织在一起!
明明发生过什么,现在看来却如此不值一提,仿佛最多不过是两个暧昧不清偶尔的一次放纵,一次随心所欲罢了!
想到不敢深想,崩溃指着长忘咆哮:“滚!你们都给我滚!”
悲伤一看情形不妙,忙在一边劝:“阿莼,你冷静下。”
“冷静,我还不够冷静?要多不要脸才能冷静?我他娘的冷静够了。悲伤,当年是你说,长忘是因为救我才跟白玉沙成亲,二人不多时肯定合离,我怕自己乱想,我怕自己忍不住杀过去,闭关了整整三年,起先,飞书的内容我半信半疑。现在看来……。”
阿莼慑血的眼眶发红发涨的厉害,恨意慢慢的对着长忘说:“现在看来,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像太子殿下这种心软多情的人,怎会真舍得伤害自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呢?”
长忘突然笑了,笑的明明艳阳高照,却整个笼罩在阴暗之中,令人不寒而栗。
“寒酥。”
这一声喊得不高不低,却让所有人包括侍从都纷纷看过来。
长忘将白玉沙小心交给旁边的侍从,双手留着猩红的血,如春雨般湿了脚下的花草。
他每走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沉重的到他无法呼吸。
这世间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细细凝视愤怒到脸变形的阿莼。
片刻,声音深沉低哑:“从头至尾原来你都是这样看我的?”
阿莼怒气上来,什么话都敢不计后果往外扔:“还想让我怎么看?你是对我矢志不渝了?还是对我情深似海了?在你眼里,就是除我之外,天下任何女人男人都能入你怀!”
悲伤与寒生同时拉了下阿莼,意思别再说了。
长忘是真的动了火:“对,你说的不错,以我身份地位十方世界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在一个眼瞎的人身上浪费半生时间!”
阿莼胸口熊熊烈火无处发泄,哪会仔细分辨长忘话中含义,瞪着发涨双眼,雪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