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欲念太深,却心性不定,难成大事。”老者似乎没有听到拓跋余聂的请求,只顾自的说道。
拓跋余聂和南云菡不知道这位老者说这话的目的,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欲先攻必利其器,在你们没有能力去完成心中所想的时候,应该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能力。这才是正道。”
老者并不介意他们是否回话,话锋一转:“我可以助你们完成大业,你们可愿拜我为师。”
“我们与前辈萍水相逢,见我们第一面就要收我们为徒,我倒想知道前辈是何居心。”防人之心不可无,拓跋余聂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眼缘。”老者似乎并不愿意多言。只是随口两字便想将这两人打发。
“恕难从命,还望前辈收回成命,送我们二人出去。”拓跋余聂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磨干净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的愤怒。
“你不愿意拜师,难道要等着你身边的女人七窍流血而亡吗?”老者只是瞥了一眼拓跋余聂,这小子的戾气太重,若是成了自己的徒弟,只怕还要花费不少心力才能调教好。
“你说什么,祸从口出,前辈说话可要慎重。”南云菡一听此话,便紧紧的拉着拓跋余聂,她知道自己是拓跋余聂的逆鳞,拓跋余聂会冲上去跟老者拼命的。
拓跋余聂没有办法承受南云菡有一丝的损伤,如今却被人当面威胁。他忍不了。
“看样子,你并不知晓这女子身上有蛊毒,而且时日不短。”老者本是好心提醒,却被这般误解,真是冤枉,只能感叹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了……
“蛊毒?”南云菡疑惑出声:“前辈所言是真是假,莫不是在框我,我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身体好的很,更何况也从未有什么蛊毒的症状?”
“这是南方特有的蛊毒,名为嫁金蚕。”老者看向南云菡,继续说道:“你可知这嫁金蚕之名由何而来?”
南云菡摇了摇头,他从未听说过这类蛊毒。
“嫁金蚕是由毒蛇、蜈蚣等十二种毒虫混合,置于密闭的空间里,九九八十一日,取出后,将里面的液体倒出,放在太阳下暴晒,然后置于香炉中混合而成。”
“最神奇的地方是他有灵性,制作它的人便是他的主人,若是主人将寄体的血液给它喝一点,他便会记住这个味道,然后自己去寻找主人为它安排的寄体。”
许是说的多了些,老者有些口渴,四方山人见此情景,便狗腿的为老者斟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