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嫁金蚕隐藏在人的身体中,是不会有何痛苦的,直到主人发出命令,但是那时,已无力回天,最后只能七窍流血而死。”
这位老者说的太过玄幻,南云菡有些不相信:“前辈也说,这嫁金蚕在主人没有发号施令之前,是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的,那前辈是如何发现我身上有这东西的。”
“你额顶红光异动,那便是毒蛊在你的身体内部游走,那天你昏迷之后,我为你把脉的时候才可以确定是嫁金蚕。”老者神色淡然,丝毫不为友人将他们下药迷倒感到愧疚。
“前辈,且不论你所说是真是假,但此时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在这里多加逗留,还是拜托前辈带我们……”
他们已经在这山林之中逗留太久了,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前辈,你所说的句句属实吗?”拓跋余聂阻止了南云菡即将出口的话,走到老者面前,神色严肃。
“医者,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医术,我又怎会拿自己的医术去骗你。”若不是看这两人是个好苗子,想要收他们为徒,就凭他们敢质疑自己的医术,他们现在怎能还活的好好的。
“还请前辈可以为她解毒。”拓跋余聂单膝跪地,语气中带着一丝害怕和乞求。他不敢,也不能拿南云菡做赌注,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拓跋余聂,你不要这样。”南云菡上前拉起拓跋余聂,她不敢相信拓跋余聂竟然向老者下跪。拓跋余聂身为西楚的三皇子,虽然不受皇帝的喜爱,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
自己认识的拓跋余聂虽历经几多痛苦,但依然高高在上,如今却为了自己向一个不知名的老者下跪,她何德何能,能得到一人如此真心相待。
“我从来不为无谓之人下功夫,若想我替她解毒,你们必须要拜我们为师。你们考虑考虑吧,我们就在屋子里,考虑好了就来找我们。”
老者该说的已经所得差不多了,就转身离去,给他们一点消化的时间。
老者走了一会儿,却发现四方山人没有跟上来,有些无语,回身将四方山人拉走了。
“拓跋余聂,我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好。”南云菡控制不住的流泪,她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哭了。
“傻瓜,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的。”拓跋余聂温柔的替南云菡的泪水擦掉,双手紧紧的环着南云菡。
为了南云菡,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是下跪,他虽然高傲,但是他清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