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误会了简疏云外套丢失的原因,管岩岩上车时头都没敢抬,以至于也没有注意到座椅上的水痕。
一屁股坐下后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慌忙站起来,头磕在车顶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啊啊啊,我去!疼死我了!”管岩岩抱着脑袋,哀嚎不止。
萧羿澍用余光淡淡地看着他,吐出毫无感情的三个字:“没出息。”
“我……”
管岩岩想辩驳,话到嘴边就被萧羿澍竖起手掌给堵了回去。
“昨天交代给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啊,什么?”管岩岩眨眨眼,两秒之后才在萧逸数的凝视下想起来,“您说这事啊,嗨!放一万个心!”
他搓搓整理了一下头发,说道:“表哥我跟你说,小薇这姑娘,我其实还挺喜欢的,但我想着殷睿既然这么得表哥上心,想来必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表弟我忍痛割爱一下也没什么。这不,我昨晚亲自把她送去,今天回来之后刚攒了局,谁成想就遇上你了……”
“脑袋怎么样?”
管岩岩摸了摸血迹干涸的额角,“没太有感觉,我脑壳厚,没事。”
萧羿澍点头,见他状态还好,便没再废话,问道:“殷睿对她的接触有什么反应?”
“今天刚见面的时候,有点抵触,不过聊了几句后发现印象还不错,估计以后也就自然而然地谈上了。”
说到这,管岩岩都忍不住想笑,“哥,都说男人的花招多,依我看,这女人耍起手段来,再自比纯爱战士的男人也顶不住……”
“哼。”萧羿澍嘲讽地笑了下,眼神却不自知地落到了那件半干不湿的衬衫上。
管岩岩赶眼色地把衣服捡起来,捧在手里掸了掸灰。
“看来英雄如表哥,面对美人关,也得费一费神呐。”
“再费神,也不过是一关,过了,也就抛之脑后了。”
他语调慵懒地说着,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慢慢地把衬衫抽回了自己手中。
.
从萧羿澍那离开之后,简疏云先是去就近的酒店睡了一下午,然后用手机点了外卖,补偿消耗过大的身体。
管岩岩放的东西药效太猛,即使晕了一下午,脑袋依然不清明。
她吃完最后一块披萨,跑去浴室给浴缸放水,想舒舒服服地泡一泡,放松一下神经。
等待水满的过程中,她顺便给蒲港这边一间实验室的主人打了通电话,问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