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荷猛地挣扎,拍打男人的胸膛,指尖不经意刮过男人的眼角,划破了一道血印子。
她瞬间后背紧缩,紧张地看着他。
这是一张过分棱角分明的轮廓,浓烈的陌生男性气息令她微颤。
男人并未在意眼角的伤口,而是将她放在车座上,随即命令道:“去医院。”
陈副官:“是,督军。”
苏晚荷愣了下,立刻反抗:“霍霆霄,我不去医院。”
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她竟然连着叫了两次男人的名讳。
苏晚荷反应过来,亦是心有余悸。
初次听闻霍督军,是百姓心中人人畏惧的杀神,灭了前任督军满门,血流成河,枪炮声响了整夜。
他手下死过的人,不计其数。
霍霆霄猛地抓住她的脚踝,也不嫌那脚丫脏,眼底有愠怒碾过,嗓音低沉凌厉:“是谁?”
苏晚荷目光落在那只抓住她脚踝的手上,筋骨分明,骨骼修长,却是一双染过无数鲜血的手。
她心跳陡然跳了下,抬眸被他眼神骇住,又反应过来挣扎,却抽不出脚踝。
脚踝皮肤传来一阵粗粝摩擦的酥麻,看着男人为她紧蹙眉头,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暖意。
她很快把念头按下,又神色冷淡道:“没发生什么,只是方才被一条狗追罢了。”
苏晚荷耳朵渐渐浮上热气,急着抽出脚踝,却被男人紧紧握住。
她心生恼怒,生气地瞪着男人,男人眼底黑沉似深渊,让她看不出情绪,却分明察觉到几分戏谑的捉弄,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脚踝,那阵酥麻更为强烈。
苏晚荷感觉到了羞辱,尤其还有外人在场,她一介有夫之妇像什么话,猛地踢了霍霆霄一脚,回过神才觉得蹬的地方硬邦邦的,铬得她脚疼。
那白皙的衬衣,瞬间蹬出一个黑乎乎的脚印。
霍霆霄登时目光灼灼盯着她,连下腹也起伏了两下。
苏晚荷还以为他生气自己弄脏了他的衬衣,又低下头错开他的视线。
男人却掏出手帕,为她擦拭脚上的污秽。
苏晚荷受不住这磨人的气氛,猛地挣扎抽出了脚踝,语气冷静道:“督军,晚荷是有夫之妇,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吧。”
男人脸色愈加冷冽,又冷冷嗤笑一声:“你倒是忠贞。”
只见他慵懒躺在座椅上,目光直逼苏晚荷内心深处,语气尽是裹挟着上位者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