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下位者的侵略和不屑。
“你就是沈绍言的女人又如何?你以为本督军,会在意那一纸婚约。”
苏晚荷不知自己脸色有多惨白,内心深深陷入无力感,那是碾碎自尊的羞辱。
甚至他都不在意她的尊严,只为了无情地剥夺。
苏晚荷目光恍惚地看着他,眼里的愤怒和畏惧,令男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直到陈副官打破沉寂的气氛:“督军,那现在去哪?”
“去警署司。”
苏晚荷难以想象她从督军车上下来,那些同僚如何看待绍言,如何看待他们一家人,那她的朗儿也会因为有个放荡的母亲,备受羞辱。
她不是无知妇人,她也听过些许传闻,可那些都不是她自愿的,她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苏晚荷难以想象那样铺天盖地的谣言,众口铄金的后果,猛地去拉车门把手。
“我不坐你的车,放我下车。”
“陈副官,把车停在路口,我要下车。”
苏晚荷避之如蛇蝎的态度,彻底惹怒了男人。
霍霆霄气得胸口都在抖,冷厉的声线愈加森寒:“陈副官,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扔下去。”
陈副官头皮发麻,这沈家娘子又惹怒督军了。
正准备靠边停车,又听督军吩咐。
“算了,先去看看附近的鞋店,给老太君挑双鞋。”
陈副官心底噗嗤一声,又眼观鼻鼻观心地找了家鞋店。
靠边停车,陈副官下车去鞋店,唤来服务员,选了双黑色小羊皮皮鞋,立刻拿给督军打眼。
“督军,这双怎么样?”
男人瞥了眼,满眼嫌弃:“太老气。”
陈副官又赶紧去换了双白色小高跟鞋,款式大方,结果男人又不满意地摇头:“太丑了。”
陈副官接连换了几双,霍霆霄都不满意。
陈副官一脸黑线,却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敢腹诽。
督军非要嘴硬给老太君挑双鞋,结果又说太老气。
接连换了十来双,陈副官只好硬着头皮,低声道:“督军,要不让沈太太亲自下去挑?”
霍霆霄眼见被戳中心思,顿时恼羞成怒,沉声道:“本督军什么时候说过,给她买鞋了,再敢妄自揣度本督军的心思,罚你半年的俸禄。”
陈副官忙不迭点头称是:“是,督军,属下不该妄自揣度督军的心思。”
陈副官又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