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崩溃,电话中她有些无力疲惫的询问我,问我到底要她怎样做我才可以满意?要她怎样做我才可以消停些?
准确说我也不懂我到底想要什么,只知道此刻我的行为思想以及情绪,都不再受我的控制了。
江老师询问沟通无果后,便挂断了我的电话,而是给我母亲小区管辖范围的派出所打了一通电话,希望民警可以让我母亲,多多注意一下我的心理状况,避免我自残自杀。
是的,江老师知道我母亲的具体位置,她的公婆与我母亲同住在一个小区。而与民警沟通完后,江老师便彻底关机了。
她一关机,我心中的所有情绪便如雪山崩塌般彻底倾泻的无法收拾了,似乎我想要的就是这个结局。我想要的就是找一个契机,来发泄当年宋老师对于我的伤害。
这些年来,江老师一直在麻痹我,她不断的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不去想念回忆起宋老师,让我逃避那些伤痛。
然而那些伤痛就如同电脑中的垃圾文件一般,不显示在桌面上,却始终在后台影响着机器的运作,还消耗着电量。
如今机器被拖的快要报废了,所以,不得不清理修理一番,可却找不到合适的技术人员,也没有确切的理由。毕竟机器还在勉强做作,它只是卡顿发烫电池不耐用而已,还是可以开机的啊。
快要报废又没有完全报废,就好像有些植物人,意识行为能力都没有了,只能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可严格意义上来讲,他还是活着的。
……
江老师关机后没几天,我便去了学校,我想要找宋老师,我想我一定要见到她,就像是麻药过后知觉恢复了般,我的心态再次回到了高中时,回到了那段煎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