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来回跺着四方步,他偷眼瞄一下英子,他想在英子脸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英子满脸着急的模样,那份着急是装不出来的。马来福又皱皱眉头,他满脸严肃,似乎他用尽脑汁在破案。
朱老头抬头看看他的大儿子,他儿子低头看看朱老头,他们都很沉默,似乎在思考一个同样的问题。
“吆,是不是被他们卖了!”正在这个时候,刘香娥从外面挤了进来,她一扭一扭迈到了朱老头父子面前,当她一抬头看到英子时,她一愣,“怎么没去上班?你舅母呢?”
英子没有正眼看刘香娥,她闭着嘴巴,她心里特别讨厌刘香娥这个妖里妖精的女人。叶家祖母活着时刘香娥还有点忌讳,自从叶家祖母过世刘香娥已经变得不可理喻,甚至可以说狗仗人势,不知这个女人仗的那条狗的势?
“你那个舅母是不是跟着那个拉二胡的老头跑了?他们也许把那个野孩子卖掉了!”
“你胡说八道!谁是野孩子?晨阳不是野孩子!”英子抬起头怒气冲天,别人可以欺负她,不可以欺负她的亲人,更不可以侮辱可怜的晨阳,她恨不得上去把刘香娥的那张嘴撕碎了。
“好了,不要吵吵,大家也不要着急,那个孩子不会走太远,也许突然跑出去了,也许还没跑远,大家帮忙找找吧!”朱老头斜视着刘香娥,他叹了口气,似乎在自言自语,“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说没影的事儿!”
刘香娥没有理睬朱老头,她扭着身子走到英子身前,她使劲弓着她的肩膀,她瞪着一双狐狸眼,“英子,那个小的不是野孩子哪儿来的?你说,俺听听!”
英子张了张嘴巴,一时无语。
“俺再问你,你昨天夜里刚刚弄了半麻袋粮食,今儿早上怎么又去挖野菜?怎么不去上班?”
英子又无语。
“人家上班不上班与你有毛关系?”马来福气愤不平,“挖野菜做粥喝,俺家老娘就喜欢吃野菜饭!”
刘香娥抱着她两条胳膊站直了身体,她使劲昂着头,她媚眼轻挑,“告诉大家,叶家的人不简单,皇军说了,如果发现可疑人决不能轻而易举放跑了,叶家那个小不点突然来,又突然走了,不,是突然凭空消失了,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刘香娥你真是欠揍,什么时候学会文绉绉说话、一套一套的啦?是不是日本人给你糖豆吃了?”朱老大狠狠白愣着刘香娥,“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孩子,他是可疑人?你放屁!”
“朱家大少爷,您嘴巴干净点,俺现在是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