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无为学说的影响,但其主要目的是休养生息。”
“我知道。”郑秀姑说道,“战争过后,休养生息的目的,是减轻人民负担,安定生活,发展生产,恢复元气。”
“你知道就好。”周天奎又继续说道,“今年是1952年,我们也刚刚经历过战争,而且秋收秋种之后,你又累又困,各位村民也是如此,你还忍心以行政命令,驱赶他们加固三王河大堤吗?”
这时,郑秀姑才回悟过来,原来周天奎是在劝她放弃冬闲决战三王河大堤的计划。
她想放弃可又于心不甘,“我有种预感,来年的秋季会发大水。”
“你的预感也许是对的,可大环境让你做不成这件事。你刚刚就任,凭你的威信,能让别人相信你的预言是对的吗?”
郑秀姑没有回答他。
周天奎见她默认自己的说话,于是又继续问道。
“你有财政拨款吗?你手中有钱吗?没有的话,加固三王大河的所有工具从哪儿来?万一有人落下残疾,那人后半辈子的生活,你怎么保障他?”
郑秀姑还是没有回应他的话。
周天奎感觉有些不对劲,起身点亮灯时,郑秀姑倚在后面的箱子,看她的那种样子,像是睡着。
他近身轻呼郑秀姑的名字,也没有反应,便俯身反手托起她的腰。
当周天奎轻轻放下郑秀姑时,不想对方一跃而起,搂住他的脖子,并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嘴里。
“天奎,你的话,我全听到了。”郑秀姑边吻边呢喃道,“我也知道你不愿与我同房,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只要这次能怀上孩子,绝对是你的种,因为月经走后,他没有与我同过房。”
“秀秀姑,我不是在意此事,我是怕坚持不了三分钟就交了公粮,所以,今天张长芳才说你还没有用过我的金箍棒。”
“没事的,天奎,我相信你。”郑秀姑鼓励道,“只要你今晚要了我,就证明我还能吸引到你,这样的话,我也心安了,也不会失眠。”
“好吧,我试试。”说完,周天奎起身要去吹灯。
郑秀姑一把拉住他,“你不要吹灯,让它亮着”
“我怕,秀姑。”周天奎身子在抖。
“不要怕,天奎,只要灯还亮着,就能温暖你我。”郑秀姑安慰着,并提醒道,“你上次送我的那个什么胸罩文胸的在哪儿?我想试试。”
就在周天奎转身去拿之际,郑秀姑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等待他回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