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天上仙,所以酒来,所以他们来说便是对人间最好的事了。”
王守仁自然是听到了其内的话外之音,笑着点了点头道:“酒误事,小子自有分寸,自不会让老先生失望。”
老人面色沉下来,望了望王守仁,二人对视许久,过了不久,老人率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也在这个时候毫无沉重。
“小子,老夫平生在此钓鱼也有二十多载了,老夫常年看那些朝堂大官相互之间的算计城府,对于你来说,这还是一条很远很远很远的路啊!”
王守仁自然知道他一个是儒家中人的书生,对权谋之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况且他本身便是一个性子颇为耿直的人,眼中更是掺不进一颗沙粒,更是忍受不住打光棍对金钱的贪婪和对平民的冷漠。
“老叔,这么多年一直在这,就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你也知道老夫一直以来,只身一人独守陋室,从未娶妻,更没有子嗣,为的就是日后不连累任何人。”
“今日,老夫便把这一身的衣钵交给你,一来是当官,既然是一个官员,那边肯定少不了逢场演戏,和这朝堂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觉得你和他们是一类人,是一群不折不扣的败类。”
“还有就是,一定一定一定要学会隐忍,陛下降旨让你上升官职的时候一定要仔细琢磨,把持最清醒的头脑,有的时候你甚至可以不声不吭的在一个九品小官员一直呆上十来年,和濂溪先生抗衡,所需要的权利唯有一个,那便是内阁首辅大臣,新朝天子继位要很长的时间能够留给你,把控着朝堂,朝堂之上,诺大的天下,诺大的朝堂,人心不稳,人心不齐,培养自己的人,一定要恩威并施,一定要够狠,会下杀手,也一定要有着最后的一丝仁!”
说吧,老人有些复杂的望了望王守仁。
不用多说,自然是因为但是王首人入朝为官之后,也会和那些权贵们埋没了人性,彻彻底底的投身到朝堂的权谋之中,最后收不回手来,只得剩下最后一条出路,那便是坐等灭亡。
王守仁面色沉重道:“我叫守仁,定然会守住最后的仁,位极人臣,自然只为了天下。”
老人笑了笑,继续说道:“其二呢,就是要学会舍小家顾大家,也就是所说的大局,我知道你有时候绝对不会听老夫的话,有的时候你也会为了那些小人物而冒险,不过你要记得,一定要为自己找好最后一条出路,也就是退路,有的时候退出朝堂,然后说不定还有回手的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王守仁拱手,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