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关系都没有,统统都是婚前财产。再说殷家有专业的律师团队,想必也没什么利己的内容吧,那也就不必看了,直接签字画押吧!
强装镇定走到办公桌前,猛地从笔筒中抽出一根签字笔,然后直接一掌拍在了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上。
可飞速写完前两个字,却在第三个字上犯了难。
哦对,在殷泽列举的证据里,指证的名字是叫纪蕊嘉。
写嘉。
不对,结婚证上是晴,那写晴。
可他骂她冒牌货啊!火气一下窜到了肺,气不过的她将笔重重拍在桌上,低气压的垂着脑袋说:“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那当初的结婚协议应该也不作数了吧!那还签个屁!”
说完就要扭头潇洒地走掉。
刚走出两三米,忽地又止步折了回来。目露凶光,直直地当着他的面撸下了戒指,然后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戒指的回旋声,伴着她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就是她的回应。
***
人前有多威风,人后就有多怂包。
行李都还没拆,纪蕊嘉就窝在床榻下嚎啕大哭。
她委屈,她冤啊!她失忆过这事也没瞒过殷泽啊,当时殷泽还很理性地搓着下巴说:“受过那么大的创伤,失忆也很正常。”
怎么现在就成罪人了?
呵,男人。
但冷静过后她也想了想,如果她是小三岁的妹妹纪蕊嘉,好像一切又说得通了!
怪不得上学那会她总是年级倒数第一呢。
那可真是她人生的至暗时刻啊,什么化学公式,物理知识她统统看不懂,就连班上的最后一名都俩眼放光的来感谢她:“纪蕊晴同志,欢迎您转到贵校来。”
当时她的脸僵硬得就像一块冰,不是前学校有那么一项谣传吗?说她是所向披靡的霸总,学霸的霸。
怎么转了学就成学渣了?
一个智商平平的初中生,硬被塞进了高三学堂,那就不是她伤了脑子了,那是她真不会啊!
但相较于顶包,倒还不如伤脑子呢!
本已干涸的肿眼泡,这下泪腺又通了,可怜巴巴地又流出了几行泪。
现在除了无力还嘴的委屈,还有对十五年的自我怀疑。为何换身份?又为何会失忆?殷泽又为何要娶纪蕊晴?纪明又为何要掉包?
能问的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就当死了,这该从何下手调查?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