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见到这两位施主,就莫要进他的房间。”
“那位女香客是何模样?她何时会来?”
阿鸢得了他的回复,便离开了。
她同冯清带着冯曦到了简锡平从前居住的地方。
“明日我再去租个院落,今日先将就着。”顿了顿,“还是你去吧。”
她险些都要忘记,周权霖还在寻她。
明日还有很多事,阿鸢随意寻了个地坐下,就闭了眼。
翌日天方初亮,阿鸢就被声响吵醒。
她缓缓睁开眼,朦胧见看见冯清拦在门处,冯曦想要出去不得,就扯他脸皮的画面。
阿鸢顿时惊醒,起身将冯曦拉开,“阿娘!”
冯曦被拽开十分不开心,操起手又要打在阿鸢身上,被冯清及时捉住了。
冯清不知是点了她哪个穴位,她又晕过去了。
冯曦身边不能离开人,阿鸢想到了曾被逐出府的红莲。
她让冯清先去租下住宅,又带着冯曦去找红莲。
红莲现在一家客栈后厨洗碗,见阿鸢有事寻她,二话没说就辞去了这份工。
“别动!”
冯清将匕首抵在妇人脖颈,惊得妇人连连求饶,阿鸢戴着幕篱从一侧走出。
“你在清净寺的密室里,都做过什么?看到过什么?”
妇人目光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鸢给你冯清一个眼神,他便将刀子抵得更近些。
“我说!我说!”
妇人语气惊慌,下一瞬又叹了口气,似在回忆什么。
“那年我孩儿娶妻,婆母病重,我做事时难免担心,便犯了错,就被主家辞退了。我到寺里求平安寻个安稳,是那时候遇见的他们。”
“那是个标志的美人,命运也悲惨,我每回去……唉,那两个畜生不是人啊!活生生地将那女人给逼疯了!”
“我开了这间铺子,需要我去的时候都有人给我递消息,就是给她擦擦身子,换换衣裳,之前我在主家也做过。他们给的银子多,我也昧着良心做了许多年。”
阿鸢攥着手,强忍着泪,“你有见过那两个男人吗?”
妇人摇头,又从桌下掏出个玉佩递给阿鸢,“不过这是上回其中一个男人落下的。”
玉佩纹路细腻,中心雕刻着的白鹤栩栩如生,在周家多年,阿鸢岂会不知,周权霖柜子中,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周权霖亲